“算……吧。”
“如果特别纠结，那就索性摊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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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你当时
副肃穆
表情，好像是个随时会爆炸**。
（不是吧……）
然岔进来“刚和医院通完电话”，下意识地问
句：“谁接？”
“顾医生
。他以为你还在家呢，说已经开学。”
“啊？”对于电话中出现这些内容大感意外，“你们通话还能牵扯到？”
“经常说到啊。就上次回来之前，还聊很久。”说罢原音重现，“[林之校多大？][虚23][有对象吗？][还没开窍呢][林老师很黏她][是，马上又是三年不见人][哦？那以后成家立业都准备在Y市？][她爸倒是想，但是孩子自己事儿让她自己做主]……”
只觉得心跳点点加速，木木地问：“经常？”
医生：你整个人四肢都是僵。
“就类似聊聊天。这些护士长啊病友啊经常问啊。”
切断视频，坐在电脑前发呆，自己都能血液冲击耳膜声音。想到那天他说“比你大六岁”时脸上毫无讯息，突然有些恼火他从容淡定。索性爬上床埋进被子里。
邻床小草探过头来：“怎？”
昂起脑袋很认真地问：“如果你摸不清别人想法，很纠结，你会怎办？”
小草突然很不脱线：“那你摸清自己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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