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秋千做好第三天,华浅就口嫌体直抱着靠枕在上面不下来,华戎舟见此也没有
旁仲夜阑见此叹口气,并没有随着跪下来,而是向旁边移几步,对上仲溪午看过目光,他耸耸肩表示无奈。之前他已经帮着仲溪午挡过很多次*员劝谏,这次是他真无能为力。
过许久,*员们膝盖都跪疼,才听到仲溪午声音从头顶传来:“好,恢复吧。”
*员们愣,赶紧磕起头来,李继声音在片谢恩中显得中气十足:“谢皇上。”
仲溪午瞄眼方才还奄奄息,现在却精神抖擞李继,幽幽开口:“李爱卿已经六十有余,这马上就到致仕年纪,还是多多看顾些自己身体为好。”
李继虚弱咳嗽几声,看着又恢复最初老态来叩头谢恩。
“若是无事奏请,便退朝吧。”
仲溪午起身抖抖衣袖,正欲抬步离开,突然堂下名老臣“噗通”声跪下,仲溪午脚步顿,看到还是那个熟悉身影,不由得有些头疼,但又不能装没看到,就只能耐着性子开口:“李爱卿又有何事?”
李继已经年近六十有余,颤巍巍着磕几个响头才开口:“回皇上,这国不可日无君,后宫也不可久日无主啊……皇上登基以来,这后位空置已久,微臣斗胆请皇上……早日立后……”
果然还是差不多说辞,仲溪午几乎每隔几日就要听上遍,也就这个李继敢而再再而三提,只是仲溪午虽然烦他,但是知道李继只是个忠君孤臣,所以也不会是非不辨处罚他。
“朕知道。”仲溪午开口回答,抬步就想走,却又被那李继嚎声喝住。
仲溪午并未追究,抬步离开将片谢恩声甩在身后。
已是日落黄昏,华浅伸腿坐在庭院树下秋千上,悠闲翻看着册话本。
她身下坐那个说是秋千,却如同个躺椅般,不但有靠背,还十分修长,人都能躺在上面睡觉。
说起这个秋千,还是华戎舟来这个小镇第个月时,不知道从哪自己哼哧哼哧扛来棵大树,然后栽在本来就不大院子里。等树成活后,华戎舟就动手打造个可以供人躺上去秋千,捆在树干上。
刚做好华浅还嫌弃说:“又不是小孩子,做这没用干啥?平白在院子里占地方。”
“皇上啊……这番话老臣可是听很多遍……”
言下之意就是说仲溪午每次都是应下而无动作。
这个李继还真是会倚老卖老,仲溪午心里也有些怒意,而李继此时聪明跪在地上抖起来,看着真是年迈“弱不经风”,仲溪午只得压下怒气开口:“那依爱卿所见,这后位……谁坐合适?”
这句话问也颇是危险,李继却未有丝毫迟疑:“先前皇上说国库虚空,把选秀已经停有五年之久,如今国泰民安,也该恢复……”
殿堂上片寂静,大家头都不敢抬,只是个个默默跪下不语,表达自己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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