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戎舟继续说:“出生在个乡村,父亲得个秀才之名却直眼高手低碌碌无为,家里直都是母亲操持。五岁那年,母亲累倒却没钱买药,就这样……去。第二年父亲娶别人,然后她又给父亲生个孩子。十岁时,家里闹饥荒,那妇人就撺掇父亲把卖。然后她告诉,是生好才选择卖,因为那弟弟生不好看买不好价钱。”
静静听着他说,没有插嘴,那定是个极为痛苦童年。
“被卖并没有怨言,只是决定自此不再姓齐。可是那妇人因嫉妒父亲时常念叨过世母亲,便把卖给……李氏富商。那个买老头……是个变态,喜欢亵玩男童。”
?还有镯子是怎来?”
摊开手,手心躺着那个镯子。
华戎舟垂头才开口:“原来小姐都知道,为什还要问?”
“因为想听你说。”掰过来他身子,让他看着。
却听他倒抽声冷气,愣,随即伸手掀开他披着麻布,只见他身子满是伤痕累累……鞭伤。
“他们敢打你?”顿时感觉气极,起身就要去找方才那狱卒,然而衣袖却被拉着。
华戎舟看着,开口:“小姐不想听说话吗?”
权衡下,又忍气坐回去。
华戎舟这才开口:“小姐曾问过恨不恨当初那富人家,说不恨,可是小姐却没有听后半句话,因为已经……杀他。”
饶是听仲溪午说过此事,心头还是难免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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