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听到结结巴巴声音:“王……王妃,不……不要戳……眼睛。”
没有拿到棕色宝石,手却碰到个异常柔软触觉,睁大眼却只看白乎乎片,忍不住捏两下,手感真好,有点像棉花糖,说起来好像很久没有吃过棉花糖。
于是就当机立断,双手揪住那棉花糖,踮起脚狠狠……咬上去。
然后就听到那棉花糖倒吸口冷气,这棉花糖成精?
松开嘴,砸咂嘴巴。
“不用,有丫鬟。”头也不回说到。
跑到楼梯口,千芷和华戎舟在那里守着。头已经有些晕,拼命抑制住走过去开口:“走,们回去。”
然而脚下已经有些软,想想还有20层楼梯,把华戎舟把拉过来,蹦到他背上开口:“这次辛苦你下,快背下去。”
华戎舟似乎有点不知所措,僵许久才有动作,用手背托起身子,开始快步下楼。
不是着急,实在是这个人……酒品不好,喝多就耍酒疯,当着仲溪午,万说出来什不该说话,做出不该做事,那多尴尬。
还是伸手接过酒壶,拔开塞子,喝大口,还挺甜,还带着些许辛辣。正好爬楼爬有些渴,口气喝大半瓶,只觉得痛快。
对上仲溪午瞪大双眼,说到:“不会这小气吧?不是都给吗?”
仲溪午似乎有点瞠目结舌:“你可知月露浓是什?”
“你不是说解千愁吗?”摇摇酒壶开口。
仲溪午似乎有点想笑,却又忍下来,说道:“那可是这世间最烈酒。”
这棉花糖点都不甜。
这是昏过去之前最后个意识。
华戎舟到楼下后,气也有点喘。
把放下后,紧紧握住他手臂才不至于跌倒,千芷见此,赶紧去前面路口寻找们来时乘坐马车。
而头脑越来越清晰,身体却不为所控——这是喝多人通病,感觉自己是清醒。
跟着华戎舟走几步不知是被石头绊到,还是自己已经没意识,双腿软就要跪在地上。
然后好像跌倒个热腾腾怀抱,抬头,看到两个闪闪棕色宝石,忍不住伸出去触碰,然后宝石却突然没。
摇瓶子手僵住:“酒?最烈?”
“嗯。”仲溪午郑重点点头,不过看着是掩饰不住幸灾乐祸。
真是……为什早说。
赶紧把酒壶塞到他手里,说:“先走步。”
仲溪午突然被塞个瓶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跑,他在后面喊着:“你急什呀?送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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