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留意他语病,迎上他目光,开口:“因为爱个人眼神是藏不住,皇上看和牧遥目光可是截然不同,是女子自然心细
皱皱眉,这随身带着镇痛药膏也不太合常理吧。
“皇宫之事瞬息万变,所以有时候还需防患于未然。”
仲溪午像是后脑勺长眼睛样主动回答心里疑问,不过他为什给摆出这种推心置腹模样,真把当自己人吗?
手脚麻利给他背后烫伤处涂上药膏,退后几步开口:“皇上请更衣吧。”
半天没有回应,忍不住抬头看下,正好看到仲溪午侧着头好笑看着,他说:“衣服高禹还没有拿过去。”
方才看华美人丫鬟端半天,没想到还这烫,肯定是仲溪太细皮嫩肉,经不起烫。
看到仲溪午明显无奈半张脸,才反应过来刚才说什,不等开口掩饰,他又说:“你是不是又觉得太娇贵?”
这皇室人都会读心术吗?
仲溪午动动似乎想转过身来面对说话,赶紧上前几步按住他肩头:“皇上别动,现在给你上药。”
大哥,你可是没穿上衣啊,背面已经很尴尬,你还想转过来吗?
为谁都稀罕看你?
“那等高公公回来给你上药吧?”还是垂死挣扎道。
仲溪午声音依然显得漫不经心:“你是想让疼晕过去吗?”
“哪有那夸张……”忍不住抬头反驳,缺不由得愣,说不出来话来。
只见他上衣已经褪到腰际,背对着,两个巴掌大小红色痕迹在整个后背颇为显眼。
“那就去外面等高公公吧。”迫不及待想出去。
“华浅。”仲溪午声音响起,认命停下脚步,就知道不会这容易放离开。
“方才在假山后面,你口口声声说…牧遥是什意思?”
“牧遥太过出色,所以伍朔漠也心怀不轨,好心提醒皇上罢。”又开始栽赃起来。
仲溪午目光跳跳,沉吟片刻开口:“你为何……怎知道?”
不过是在现代社会生活过,所以这种看着暧昧无比场景,还能勉强接受。只是他仲溪午可是个古人啊,这种封建制度下,他是怎想?在自己皇嫂面前裸着上身。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长嫂如母?
心里胡思乱想,手上却不敢懈怠,拔掉小瓷瓶塞子,沾些到指尖。
感觉此时气氛似乎有点尴尬,就没话找话说:“皇上怎会随身带着烫伤药膏?”
“这不是烫伤药膏,是镇痛,先凑合着用。”仲溪午身子未动,回道。
忍不住上前步,才发现那片红色皮肤是被烫出来痕迹,因为看到上面……起着指甲盖大小七八个水泡。
竟然真这严重?
“华美人用是什瓷器?”忍不住开口问。
仲溪午侧过头,目露不解:“怎想起来问这个?”
“保温效果怎这好?”下意识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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