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妇太过体弱,吃不这疼痛才出此下策。”
是真怕疼,从小到大,能吃药就绝不打针。上学时最严重次发烧到将近39度,还是靠吃药扛过来。
仲溪午冲徐太医点头示意,徐太医就拱手告辞。
则是脸懵,他不起走吗?
可能是表情太明显,仲溪午开口:“晋王妃可是想赶走。”
脑子里突然浮现林黛玉捧心蹙眉模样,以后会向她看齐?
“既是无大碍,为何会昏迷如此之久?”
仲溪午皱眉发问模样把从胡思乱想中拉回现实。
“回皇上,臣方才号脉时在察觉到晋王妃体内有过量蒙汗药残留。”徐太医拱手,不慌不忙回答。
勉强挤出抹微笑开口:“是臣妇怕疼,所以才用这蒙汗药度日。”
倒吸口冷气,不知是被吓得还是伤口疼,挣扎着正想行礼,仲溪午抬手示意不必。
也就顺水推舟只是咬牙坐起:“方才臣妇做噩梦,口出狂言,还望皇上恕罪。”
仲溪午勾唇笑笑,并不在意:“无妨,晋王妃不必放心上。”
这些时日都是昏睡着,突然醒来脑子还是昏沉着,只是隐约感觉不对劲。
“听闻晋王妃昏迷五天之久,母后心忧,便让带徐太医来瞧瞧。”仲溪午开口解释着。
“臣妇不敢。”赶紧开口,渐渐清醒脑子却想不明白他还留下干什,看笑话?
仲溪午从容在桌子上坐下,旁千芷赶紧倒茶,他轻饮口才说道:“有些事还想不明白,想请晋王妃给解惑。”
这人真是卑鄙,明知道此时脑子迷糊,还故意挑这种时候问题,赶紧强打精神。
看如临大敌模样,仲溪午并未在意,继续温和开口:“那日祭祖典礼刺客突袭,其他官家小姐都惊慌失措,晋王妃那等从容模样真让人侧目。”
祭祖
仲溪午明显愣,似是没想到这个回答。
旁徐太医又插嘴道:“恕下官直言,这是药三分毒,蒙汗药过度使用会导致虚弱无力,有损心智,王妃还请慎用。”
不由得愣,只想着睡着避开疼痛,却未曾想着蒙汗药竟影响智力。难怪这些时日总是感觉头脑昏沉,可是要靠脑子吃饭,以后还是忍忍不吃吧。
想到这里,就面带愧色开口:“多谢徐太医提点,日后定会注意。”
仲溪午面上不知是好笑还是诧异:“还不曾听说用这个法子来躲疼痛。”
竟然睡这久?这几日每次醒来为减少些疼痛,喝许多蒙汗药,并未留意竟迷迷糊糊这久。
此时才注意到仲溪午身旁站个中年男子,是太医院打扮。
脑子有点儿发懵,可能是睡太久时之间转不过来,就听从仲溪午话伸手给太医。
徐太医之前号片刻脉,便起身行礼开口:“回皇上,晋王妃身已无大碍,之前…先前伤势颇为凶险,迫近心脉,恐怕日后会落下心绞痛毛病。”
心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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