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言情小说里,像仲溪午这种温润有礼性子可是不讨喜,大多都是男二。人们似乎更喜欢看冰山融化,而不是暖阳依旧。
感慨归感慨,不想有过多牵扯,正欲开口告别时,却听他抢先说:“出来这久,也该回去。此番是简易出行,不知道晋王妃能不能捎程呢?”
能说不吗?
“仲公子若不嫌弃马车简陋,那便这边请吧。”
面上派淡定,心里却直打鼓,这皇帝是要闹哪出?与同乘似乎有些不合规矩吧,难不成……
这皇帝怎会出现在这酒楼里?
只见仲溪午派月朗风清,笑清透澄澈,没有丝毫帝王架子。比起第次在皇宫里见时,要温和多。
不过对于这种从小怕老师,长大怕领导人来说,在这种国家顶级领导人面前,还是不敢放轻松。
“刚才见晋王妃处事干净果断,真是和以前大不相同啊。”仲溪午眉目含笑,眼里干净没有半点杂质,似乎真是随口说说。
张张嘴,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唤他。
受害人都开口,也不好再将他们强送衙门,只是可惜这个教训华深机会。
看着华深松口气模样,心里嘲讽,转头对晋王府侍卫开口:“你们几个送兄长回去,在父母回来之前,你们便守在华府,不许他踏出门步。”
“妹妹……”
华深还想开口,就被用“你在说话就把你送衙门”眼神吓回去,战战兢兢跟着侍卫离开。
那两个人见此,也对拜后相继离开。看着他们背影,心里却未放松半分,这两人来着实古怪,正想吩咐侍卫偷偷跟踪他们探究竟时,突然听到道熟悉声音传过来。
他看上?
这个想法把吓得不轻,他可是皇帝啊,后宫佳丽三千,宁可不要命去和牧遥抢仲夜阑,也不想被收入后宫。
然而上马车后,就发现是自作多情。因为仲溪午自上马车后就不再言语,直到下车才开口和道
他马上善解人意说:“晋王妃算起来是皇嫂,那唤名字就行。”
这不是说笑吗?哪有那个胆子,权衡之下开口:“仲公子说笑,为人妻和为人女时,定是有不同。”
仲溪午并未过多纠缠这个话题,反而问道:“怎方才不见皇兄前来呢?”
“这终归是们华府事,所以王爷还是不出面为好。”思索下,才谨慎回答。
仲溪午笑未变,看着那张脸真是如沐春风,这兄弟俩还真是两个极端。个像冰块,个像暖阳,也正对应他们名字——夜阑,溪午。
“晋王妃可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啊。”
心里跳,回头看到抹月白色身影——皇帝仲溪午。
“皇……”
“嘘—”未等开口唤他,他就用手指比在嘴唇上,示意噤声,“可是微服私访,晋王妃莫要,bao露身份。”
酒楼里人开始慢慢散去,勉强维持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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