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欢你戴着给
东西。”片刻后，唐亦步又补
句。“既然是你合法丈夫，们之间合作方针可以更新。不会把你……唔，强制留在身边。”
“但如果你不告而别、离开太久，在得到答案前，绝对不会停下联络。”他继续强调。“说不准还会报警。”
“……”
“顺便耳钉联络铃声是铁珠子叫声，你不会想让它在脑子里响太久。”
阮闲沉思会儿，伸手拈起那枚耳钉，戴上左耳耳垂。
“也没有植物生殖器官。”
“你想要那种东西吗？记得你对它们不感兴趣。”
“甚至没有单膝跪地。”
阮闲抱住双臂，冲唐亦步扬起眉毛。
“……只是在和标准流程进行比对。”
“考虑到们两个要长久地住在起，共同行动。远房亲戚身份不太合适，兄弟话也有种种不便……”
阮闲停停。
“……如果你没有太大意见，在这份结婚登记文档上签个字吧。”
那仿生人愣在原地，足足五秒后，唐亦步才反应过来。他用手指戳上光屏，飞快地留下签名——
“你把‘阮立杰’改成‘阮闲’？”签完自己名字，唐亦步好奇地看起光屏上资料。
唐亦步紧跟着他动作。那仿生人将另枚耳钉戴上右耳，耳垂渗出点血丝。随后他前倾身体，紧贴过来，舌尖勾去阮闲左耳垂上血珠。
“不过接下来几年，甚至几十年，们都未必能彻底退出。反抗军和秩序监察几乎致选择保留记忆，两边都有不少激进人，他们肯定不会就此放弃。”
确定耳钉正常运转后，唐亦步把玩着阮闲柔软耳垂，嘴里又开始絮絮叨叨。
“也有不少第三方势力——比如墟盗——在最近七年里给自己使用主脑时代尖端科技产物。如今主脑隐居幕后，世界科技水平回退不少。这部分人‘超越时代’改造同样会成为不安定因素……这
想，阮教授留下差事还挺麻烦。”
“至少比彻底混乱要好处理些。而且世界还有半天才会归位，等切稳定下来，再考虑对策也不迟。”
唐亦步响亮地啧声，表情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他野兽似绕着阮闲转几圈，最终又停在阮闲面前。这次他从口袋里掏出个小盒子，盒子上还带着点水果糖香味。
两枚黑色耳钉安静地躺在小盒中，样式比前两次都要精致。
“自从离开主脑，直没来得及给你新。”唐亦步说道，“先用这个代替下戒指吧。”
他将耳钉倒入掌心：“它们不会致命，把省下来性能放在定位和通讯上。无论你在地球哪个角落，都能找到你、联络你，反过来也是样。”
说这话时，他拿眼偷偷瞧着阮闲。
“嗯。阮闲不是个多特殊名字，公民也有改名权利。”
“那刚刚算求婚吗？”
“嗯。”
“们没有戒指。”
“等秩序恢复后，会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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