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有限,先回去。】见阮闲没有软化意思,唐亦步悻悻表示。【会自己继续想想,阮先生。】
那仿生人钻出床底,怀抱着铁珠子,副气鼓鼓样子。阮闲坐起身来,仔细端详着唐亦步,他从未看得这样仔细过。
唐亦步显然误会这注视。他嗖地掏出怀里小布袋,将最后个柿饼塞进嘴巴,三下五除二吞下肚,随后严肃地瞪着阮闲。“原本打算把它给你。”他强调。
“……也原本打算在床底待晚。”顿片刻,唐亦步有点失落地嘟囔。
阮闲伸出只手,掌心仔细地抚过唐亦步面颊。随后他站起来,吻那仿生人个措手不及。
他真“爱”自己吗?还是说,他只是见到独无二珍惜标本,想要彻底占有呢?十二年前纠缠影响不止是他个人,将那份偏执带到今天,也不止他自己。
好在阮闲知道要怎样抓到那个答案。
阮闲藏不住脸上笑意,不过他猜那会是个坏笑。
有趣是,当他使出浑身解数将唐亦步留在他身边时,对于这些无关性命情报,阮闲巴不得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现在他却不想那干,唐亦步猛戳他脚跟也挺有意思。
他不要将风关在笼子里,他要风自己扑过来。
年12月底过几个月,还不至于因为这点事就崩溃。倒是你,留在这里实在太危险。”
【可是你听起来不对劲。】
“想通些事。”阮闲说道。“些很久都没想通事情,现在比之前所有状态加起来都要好。”
虽然不认同母亲做法,但那些情感不再让他无法理解、触不可及。他正怀抱着属于自己爱,努力踏上不样路。或许切没有他想那样复杂,也没有个统理论可以解释——人总会做些蠢事,凡人从来如此。
什都没问到手唐亦步郁闷。阮闲能听见床底轻轻啃食声,那仿生人又在吃东西。
他尝到柿饼浓郁甜味。
“还是偷到。”阮闲弯起眼睛,“
【听不懂。】唐亦步委委屈屈地扯他鞋跟,期待“父亲”像以往样耐心解答。
“那可真是太遗憾。”阮闲语调越来越轻快,“当你想叫名字时候,八成就能懂。”
【明天你会告诉吗?】
“不会。”
接着他就听到唐亦步在床下不满地喷气,阮闲从未笑得这样畅快。
“别掉渣。”阮闲细心地提醒。
【你不能什都瞒着。】唐亦步猛戳他脚跟,【课题总要继续,好不容易才有这个近距离研究情感机会。】
“可以分享部分发现。”阮闲心平气和地表示,“比如爱不是NUL-00,是唐亦步。比如不想当你父亲——之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NUL-00”和“NUL-00创造者”,这个关系将他们绑在起,如今它却成他面前最大阻碍。
唐亦步是怎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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