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在这里。”阮教授说道。
“什
？”
“就在这里，海明。你看到
就是‘’……当然，只有脑部。记得这技术还是你为自己开发，只是改进
下。”阮教授语调轻快起来，“早晚得告诉你，这副身体能让去人类去不地方，也极难被主脑侦测。后续安排计划时候，们需要考虑到这点——必要话，可以渗入前线。”
关海明愣愣地坐着，他眼圈红。
有人手忙脚乱地递上毛巾，唐亦步认出丁泽鹏身影。关海明似乎暂时无法承受自己看到东西，他暂时离开光屏范围，他们面前只剩堆满材料桌子，外加把空荡荡椅子。
如果不尽快出手，们胜算只会越来越小。”
唐亦步双脚夹着铁珠子，确保它不会跑到光屏摄像范围内。阮教授还在继续，声音充满坚定感和恰到好处安抚，谁听都会觉得他已经胜券在握。
但正如阮教授所说，他真只做个回归致辞，除透露几个主脑已经知道情报，他没泄露任何额外信息。参会人倒是心情不错，看起来多多少少都松口气。
为时半小时交流过后，阮教授挨个关闭光屏，只留下关海明。
三脚机械恢复原样，余乐和季小满身影露出来——季小满紧捏汤碗，已经沉沉睡着。余乐站在她身边，好让她不至于倒下，将汤洒在自个儿衣服上。
还有画面外压抑哽咽声。
“他需要点时间来接受这些。”阮教授看着空出来光屏，“按照反抗军定义，已经不算人。”
“你可以再克隆个壳子，把脑子塞回去嘛。”余乐摸摸下巴上胡茬，打破尴尬气氛。
“做不到，为适配这个机械，脑已经接受不可逆转改造。”阮教授轻笑声，“要完全恢复人身，唯选择只有粉碎大脑，提取全部记忆和思维……再将它输入新躯体。鉴于DNA已经被自己污染，只能用阮闲那里取细胞克隆，就这样再拼出个‘人’来。这做法听起来熟悉吗？”
老余不吭声。
“通讯调试？”关海明看上去神清气爽。
“顺便观察下情况。2207、7123、5044三个培养皿指挥部已经叛变。”阮教授语调凝重，“自愿或被控制，总之不能再用。海明，启用那三个培养皿备用联系人。”
关海明看起来有点惊讶：“老师，最近这边在戒严，各种活动都会受到限制。等们这边筹备完成，们可以最后再通知他们……”
“不行。们需要2207培养皿思维交换器，7123飞行器战队，还有5044高压缩能源。”阮教授听起来格外坚定，“这还只是必不可少东西，备用物品列表很长。”
“……”关海明消化会儿这些话，又瞄几眼站在不远处余乐和季小满。“如果可以话，想和您直接联系。您能正常使用这个通讯机器人，环境应该还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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