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阮闲说。
“你会跟
走
。”那张熟悉脸挂上
他熟悉笑容，金色双眸在阳光下有种奇异透明感。“因为你很聪明，知道无谓拖延时间后果。”
他当然知道，阮闲心想。至少在这方面，MUL-01和唐亦步没有本质差别——他们
定
就在他被迫洗漱完毕，带着时差混乱披上外套时，门口响起敲门声。
“阮先生。”那软绵绵语调很是熟悉。
阮闲往脸上又撩把冷水，用毛巾擦干：“……亦步？”
“是。”他所熟悉那个仿生人自顾自开门，从门口探出个脑袋。“来接你啦。”
“你不可能在这。”阮闲尽职尽责地表现出震惊，只不过嘴唇哆嗦有点难，他差点没能成功。
不是他熟知风格，却又有种奇妙熟悉感。
这里空气也是他熟悉，被机械过滤过风仍然存有垃圾、机械润滑油和人们呼吸产生气味。只不过比起之前感受过，这里味道要更虚无缥缈些。
是伪造环境。
也许点心和牛奶里掺什
，阮闲心想，脸上则做出深沉样子，四下打量。没过多久，他便找到自己想要东西——个比其他时间光屏更详尽光屏，上面多显示年份和日期。
2100年12月31日，大叛乱发生那天。
“为什不可能在这？”唐亦步扬起眉毛，语调里透出点委屈。“你昨晚又吃什东西？”
“……你确定要跟来这套？”阮闲从牙缝里挤着句子，“够，MUL-01。”
面前“唐亦步”露出笑容，让人毛骨悚然是，那笑容和唐亦步完全致。本来他们气息就极其相似，躯壳也换成套后，他们活像是对从小黏到大双胞胎。
但有东西不同，只不过阮闲没法找到种合理解释。他只知道那不是他NUL-00，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膈应。
“根据你对投影反应做些优化。”MUL-01“愉快”地说道，“因为们本身就相似，你会本能地拿和他对比，只需要修正那些差异，阮先生。”
看来在某些方面，主脑和阮教授还是有相似之处。阮闲抽口城市空气，回到房间里。然而等他转过头，连房间里摆设都变。
落地窗另端不再有漂亮俯瞰景色，变成私人小花园。房间内月光变为阳光，晒在被子上，空气里多被单晒暖所特有气味。牛奶杯和点心盘还在原来位置，里面牛奶痕迹和点心渣没有丝毫变化。
阮闲皱起眉，打开房间内冰箱，随后是衣柜——前者装着满满水和能量饮料，后者塞着样式类似素色衣服，其中件长白外套格外扎眼。
阮闲试探性地用手指拂过那些布料，确定它们是真实存在，随后快速换好衣服。鞋柜里鞋子也都是他尺码，这里似乎下子从豪华囚室变成高档单身公寓。
不管主脑葫芦里卖什药，他必须尽量自然地见招拆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