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他并非耍多高科技手段,只是向阮教授打听清楚主脑检查习惯,以及S型初始机特性。
其实它特性总结起来很简单——若把它比作酸性药物,而病痛是碱性物质,在宿主体内,S型初始机会优先解决面前问题,与病变和伤口厮杀成团,变得极难侦测。而在这场大战完毕后,它开始骄傲地打扫战场,变得安分而显眼。
脱离真正宿主后,它便从机敏将军变为麻木士兵,只会直截当地修复。在没有太多伤病可供修复情况下,不管合不合适,它定要将自己消耗干净——药物接受过量自然不会有什好结果,Z-α就是个很好例子。
所以他只做件事——五天来,持续用仲清血液感染自己。
作为成熟体,仲清血内病毒浓度高得吓人。可惜这些小家伙懒惰得很,在意外得到安定新家后,它们感染性低得惊人。为让它们在自己体内安居乐业,阮闲费好番功夫,借口要更好地照顾仲清,才从关海明那里拐弯抹角地弄来情报。
点难,大部分被病毒破坏过,掺杂太多机械表达,只能取得残缺。”男秩序监察老老实实地回应道,“这些残缺片段不存在于主脑数据库,据推测,可能是当时某些要员、富翁孩子,或者家庭从事需要保密工作……”
“简单来说,们没法判断这人身份,没法打开他脑子掏出情报,没法将他完全粉碎并复制,甚至连这人身体状况到底怎样都没法确定?”
“暂时是这样。”秩序监察尴尬地笑笑。“那栋楼里应该没有能让他做到这步东西,这可能是阮闲那边新型防护措施……您看,毕竟DNA干扰剂生产起来很麻烦,他们手里估计不剩多少。”
“用那些片段做既有数据比对呢?”卓牧然捏捏眉心,“说不定可以找到这个人亲属。”
用亲人攻陷个人精神防线向来有效。这个青年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在2100年时还是个稚嫩年轻人,血亲全部离世可能性不高。
按照阮教授说法,初始机会在第时间对他身体进行检查。他只要保证那个时候S型初始机还在和那种毒性极高病毒大战,秩序监察们只能捡到战场上残肢断臂。
考虑到他们所处环境很难弄到高级机械,主脑会更倾向于自己为防止被复制,已经
他们手里很可能有完美资料,或者有现成人。
“不行,取得片段太不完整,按照们目前技术,得不出结果。们目前只能给出他生理指标,以及人格分析。”
卓牧然拧起眉头:“等他适合交谈,记得通知。”
阮闲在被单下露出个笑容。
这里隔音措施很好,哪怕他竭尽全力去听,也只能听到声如蚊蚋交谈,辨清内容则要花费更大力气。不过阮闲反倒更喜欢这样环境——它逼迫他倾尽全力倾听,体力消耗得极快,有助于他保持虚弱而紧张身体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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