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不仅这次
论文从根本上弄错
条件，之前论文也出问题……(;3_ヽ)_
唐亦步有点茫然地表示，他表情有点落寞，活像看着自己住所和全部财产在烈火中燃烧。
“
明白你意思，阮先生。否定
套理论，个确切反例就够。‘爱’这个课题找起来有点难度，但是‘伤害’……”
比起爱，或许它更难在人群之间引起共鸣。
不说人类社会崩塌前他所掌握资料，就说和阮先生起走来这几个月，他已经拥有太多“反例”。
他望着几步外创造人，突然有点难过。
“这是个绕不开问题，当时很好奇你答案。”
“可是关于‘爱’课题，当年……”唐亦步话出口半，自己吞下后半部分。
月光很明亮，而这间殡仪馆侧墙壁是单方向透明玻璃。走廊虽说谈不上多
亮堂，细节也没有被夜色模糊掉多少。万物在青白色月光下褪去色彩，世界如同由白锡铸就。
阮闲回头看着他，表情同样复杂起来。
“当年挑不出你‘错处’，但现在可以。至少对你爱意，无法被你那份报告涵盖。”
这些方面。
“会随身带着。”唐亦步走会儿神，闷闷地答道。他捏两只药瓶出来，将它们塞到贴身暗袋里。
阮闲欣慰地摸摸他头发，动作很轻。
“仲清那边暂时不需要担心。”唐亦步享受会儿对方抚摸，“他不在名单上。”
“很好。”阮闲松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糖：（皱脸）
软：（抚平）
——
大家假期快乐呀！好好休息XDDD
确如此，他们之间关系太过复杂而特殊。唐亦步意识到问题所在，人类普遍认定“爱”是个积极词汇。面对相关问题，大多会给出肯定答案，并且喜欢将它们归入既有模式，渴求认同感。
无数歌曲瞬间有意义，切合乎规范而安全。
当年他确错，唐亦步有些绝望地想道。先不说阮闲是否准确概括自己感情，并说出实话……
单凭他自己那份报告，他也完全无法解释自己现在状态。那些莫名其妙纠结和苦涩，他在归纳它们时无比轻松，自己尝起来却分外沉重。
“……不知道能不能找到那个答案。”
“想和你聊聊课题，阮先生。”唐亦步说着蹭过来，眼睛在阴暗走廊中闪闪发亮。“你说过和起讨论。”
“如果你想从这里得到答案，只能很遗憾地告诉你，也还没找到答案。”
唐亦步差点把“你耍赖”写在脸上。
“……只是想，有些问题，说不定‘找不到答案人’比‘找得到答案人’更适合生存。比如余乐和阮教授，你看见，虽然他们面对问题和们不样。”
阮闲凝视着面前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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