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MUL-01。”阮教授说道。
“袭击MUL-01。”阮闲则如此回答。话出口后，他礼貌地做
个“请”
手势，示意阮教授先说。
“除仲清，其余情况和
猜想类似。
旦岛屿中心被破坏，NUL-00和他人带离开，MUL-01会戒严周边培养皿。”
“根据们拿到指示，路经过那些培养皿。”阮闲补充。
这些都在阮教授计算内，阮闲并不意外。如果是他，他八成也会这
做——除非唐亦步和自己有强烈自毁倾向，不然
“除1036号培养皿，你们还能联系上哪些培养皿？”
“废墟海那边通讯设施不行，暂时联系不上。玻璃花房人对们态度般，同样没有现成联系方法。地下城那边倒是留联系方式，但们还没有联系过他们。”
阮闲还记得压缩饼干里藏着芯片。给自己改名为K6何安将它交给他们，虽然他安装加密联络程式，地下城方面从来没有主动联络过他。阮闲也不是多热衷交际类型，自然也没有主动联络过地下城。
“之前从康子彦那里拿到数据模型呢？”阮教授转向唐亦步。
唐亦步深沉地抹抹嘴角，确定糖水桃子汤渍没有粘在嘴唇上：“关于人格和记忆传输那个？康子彦没有成功离岛，只拿到作为押金半。”
拨到边。
车里时就剩两个人，外加个活着大脑。
“是个聪明人。”阮教授转过玻璃槽，面朝余乐背影——曾经大墟盗走到季小满身边，摸索会儿口袋，递给她和仲清人块巧克力。随后他又拍拍仲清肩膀，看样子是在安慰那孩子。
虽然嘴上说着死也算赚，余乐却没有半分鲁莽对待现状意思。
不过有趣是，他对于人类定义显然比阮教授宽泛很多——在地下城时，他也曾塞给甜甜-Q2颗酒心巧克力，余乐似乎对他人头壳里装什并不关心。
阮教授陷入深思，阮闲则叹口气，拍拍唐亦步上臂：“说实话。合作是你答应，适当信息交流也有好处。”
唐亦步不情不愿地瞧阮教授眼：“康子彦死后，趁们还没走远，从他腕环上黑到剩下半。”
接下来阮闲和阮教授同陷入沉思。唐亦步目光从两人身上扫视几个来回，也脸严肃地思考起来。
“是时候。”阮教授和阮闲几乎同时说道。
“什？”唐亦步眨眨眼。
很难说是粗神经还是看得太透。
“别看他那副样子，他只会按照自己想法做事。确是个聪明人，不然们不会带上他。”
阮闲安静地说道。
“如果你有什话想对们说，最好赶快点。探查其他尸体状况是必须要做，理论上们没有需要商量事。”
唐亦步眼里好奇快溢出来，他活像冲进自助餐馆饥民——什都想要，嘴巴却只有个，只能被噎得张合嘴唇，个字儿都吐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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