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骗
们？”阮闲直击重点。
“不……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自己‘换个人’，粗,bao点说，给A灌入B
全部记忆，A也会自然地认为自己是B。”关海明摇摇头，“杜鹃病实在太少见，除患者，谁都不清楚具体细节。通常患者会在青春期因为消耗过大而死，仲清不知道为何撑过那个阶段，现在他身体状况相对稳定，能够正常存活。”
“那些眼睛……”余乐喃喃道。
“仲清自身应该有基因缺陷，刚才说到过。病毒不过截获他体内遗传信息，试图构筑它自己认为合理‘眼睛’，保证躯体能够继续存活，为自己繁衍制造条件。”
关海明喝口水，继续道：“杜鹃病不会在人与人之间传染，可你们带着他也没什
意义。”
已经死，至少之前医学概念是这样定义。不过这
点直有争论……他病是种非常特殊病毒感染外加自体基因缺陷引起，关于这种病，们有个比较形象说法。们叫它‘杜鹃病’。”
“听不懂。”余乐非常直白。
“不知道他是怎做到将身体状态保持得如此良好，通常病人会在青春期全身衰竭而死。这个看起来已经成熟。”
谈到自己专业相关，关海明不知不觉又恢复冷漠而官方口气。
“具体病理机制确复杂，举些简单例子——不少寄生虫会改造自己宿主，让它们产生变异，更容易被捕食。比如制造不利于生存畸形体，或者让它们变得更加显眼、容易,bao露在天敌面前，好保证自己能够正常繁衍。”
他放下杯子，叹口气。
“他遗传数据被病毒篡改过，就这方面来说，他已经不能归为‘人类’这个物种。现在以为自己是‘仲清’那个生物，它思想更接近于病毒集体意识。”
“就算是这样，你们还要认为那是‘人’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病是胡扯，但是提到动
“那小子是寄生虫控制僵尸？不太像。”
“只是表达个大概感觉，不是精准应对例子。事实上小到病毒大到寄生虫，都会对自己宿主产生影响。将它们引导向对自己有利方向，远离对自己有害方向——为获得水分让宿主自己将自己溺死，为远离致命水环境从而使宿主产生恐水症状，诸如此类。”
“杜鹃病情况要更复杂点。致病病毒截获宿主基因表达，对自己获得躯壳进行改造，从而获得便利身体，以及生存于宿主种群里知识和技能。无论是仲清脑还是其他器官，在医学上并未死亡，它们只是被……非人生物接管。”
余乐缩缩肩膀，他脸上罕见地露出丝呆滞。
“他所有记忆都在，包括情感记忆。但控制脑理论上不再是人类仲清……举个例子，如果把没有意识脑比作存有大量资料硬盘，现在这个硬盘换个主人，不过对数据使用方式相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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