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
转过可怖眼睛，撇撇嘴：“行吧，行吧。总之你们别杀
哈，真挺无害——”
他举起两只瘦得过分手。
“已经死
。
“就算你们杀，也还是会有麻烦。”少年笑起来，露出雪白牙齿。“电子脑是自己搞坏，但它没有停转，只不过把每5秒信息传递换成每24小时……只有自己知道怎
处理它情报。但它要是离开体内，或者信号因为被破坏而停止，主脑马上就会发现它位置。”
“主脑技术不会这糟糕。”见阮教授没有说话意思，唐亦步开口道。“就算你是天才，凭你
个小孩子，也不可能做到这个地步。”
“前提是大脑和身体健康。”少年嬉笑道，“可是脑和身体都有问题，搭载辅助电子脑是特殊型号，安全系统没大众版那完善。”
说罢，他摘下直戴在脸上深色眼镜。
阮闲立刻明白阮教授感知迷彩出现问题原因。
短发，身上长袖T恤材质柔软，颜色是让人舒服暖灰色。除双眼被怪模怪样眼镜遮住，他五官相当清秀，皮肤和气色也好得惊人，生活水平肉眼可见得高。
不过他四肢异常纤瘦，没什肌肉，肩膀还没季小满个小个子姑娘厚。
“这车好脏。”他兴致勃勃地评论。“还有股怪味。”
“怎着，几位，要灭口吗？”余乐闻言龇起牙齿。
“你看得见这辆车。”阮教授故意让电子音显得格外浓重，三脚机械站得笔直，副要伪装成智能检测设备样子，“您日常行为测试出现偏差，怀疑为辅助电子脑故障。还请尽快联系——”
按照目前科技发展程度，残疾人少之又少。九成以上致残因素都可以被事先排除或克服，哪怕是季小满这样严重残疾，只要主脑愿意，它也能让她长出新手脚。
在这种情况下还拥有这种程度残疾，足以见得少年疾病足够罕见且复杂，复杂到主脑让他降生于这座城市，却没有给他双健康眼睛。
男孩眼眶里塞着骇人人工眼球。它们乍看很像通体漆黑球体，只不过会随着运动闪过丝微蓝荧光光泽，仿佛某种猫眼石。但在黑夜里，猛然这看，少年双眼里只有彻底漆黑。
“所以能看见你们。”他笑嘻嘻地说。
“……说谎，主脑漏洞没那好钻。”阮教授终于开口。“们不会和底细不明人合作。”
“你们才不是做测试秩序监察呢。”少年挣脱季小满，好奇地四处乱看。“他们不会开这臭车，也不会这尽心地扮演情景剧。”
他口气开始变得欠打：“知道你们是什……你们是秩序监察想要筛查坏家伙，对吧？对吧？你们要攻打这座城市吗？”
“不。”阮闲尽量平和地接过话头，试图再次转移自己注意力。
“好好好。”少年激动地搓搓手。“那你们把带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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