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需要趁这个机会去亦步身边。但不确定他会不会让你们目击这
幕，字条只是以防万而已。你不知道，季小姐恐怕会冲出来帮吧。”
“……听这说法，连你都不是人？”余乐嘶地抽
口气。
“姑
“他们没有生命，虽然行动模式很像活物，但
确没有。季小姐，明白你心情，哪怕很清楚里面原理，还是免不被影响——你可以把他们想象成艺术作品里被塑造角色，那样会好受些。”
“他们没有感觉吗？”季小满声音里有点少见恼火。
“不知道，没人能知道。生命这个概念本来也是由人定义。”阮教授轻声说，“这就是当初没有控制好发展代价。们社会伦理完全跟不上技术前进速度。如果在这些问题上钻牛角尖，人会疯掉……所以才直坚持人‘自然性’。”
他停顿会儿，转向余乐方向。黑盒在玻璃槽中晃晃，又冒出串水泡。
“正式自介绍下，是正牌阮闲复制人，你们认识那个阮教授。准确说，是阮教授大脑。现在同样很难被划分到‘人类’范畴。”
将个纸团扔到阮闲大腿上，脸色不是很好看。
“趁现在安稳，赶紧把事情说清楚。”
他通过后视镜瞟眼后座三脚机械：“这人最恨被蒙在鼓里。和小*商就搞懂唐亦步是MUL-01亲戚这回事，然后呢？你们几个嗖嗖冲回来，嘟囔堆莫名其妙东西，按着们起跑。”
“这事儿总得有个解释，说实话，那两个孩子也就算，后面那个怪机器情况都不清楚——”
“还不明白。”季小满打断他，声音有点哑。“那两个孩子事情，还不明白。”
余乐抓住方向盘手抖下：“……你把自己脑子挖出来？”
“他确挖。剩下来说吧。”阮闲将余乐扔回来纸团揉揉，放进口袋。“身份很难三言两语说清楚，暂时不解释——简单说来，亦步来这座岛上找阮教授，是阮教授早在几年前就做好计划。们都只是添头。”
“他在地下制造座感知干扰机械，用来隐匿自己身份，同时谎称它是对付MUL-01武器，对亦步立场进行判定。这就是们刚刚在聊东西。”
阮闲擦拭着自己血枪。
“阮教授调查过你们，知道你们是如假包换人类，只有出身不明、行为可疑。所以按照推算，他会杀死给亦步看，顺便将尸体带回研究。”
阮闲抱住双臂，没有说话意思，用目光给后排阮教授个“您先请”示意。
“算，是该解释下。”
阮教授声音里有种古怪安抚效果。
“从季小姐这边起吧……那两个孩子，所有反应、表现，都是由康子彦和苏照创造出来，随后被其他人印象塑造。这事儿说起来也挺复杂，简单来说，他们是‘他人眼中人’。”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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