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疯
，对吗？”她梦话似
说道。“你看背后，是不是跟着两个孩子？”
“是，从相貌上来看，他们很像孩童时期您和康先生。”
“你昨天还看不到，你……昨天还看不到。能看到他们很久，他们
直闭着眼，跟着。他们是幽灵。”苏照挠着自己脸，“做错什
？为什要被扔到这个鬼地方……”
漂亮脸被她抓得皮开肉绽。
“算。”她突然小声说道，“疯，你也疯。”
“嗯哼。”余乐挠挠头，“想想啊……涂锐那小子没记错话，Struggler第代秀场是在研究院附近，好像是这附近地形好，取数据也方便。普兰公司把地买下来，硬是怼到研究所脸上，和直接挑衅差不多少。不过法律手续啥都齐全，没人能说什。”
他指指那道看不见墙壁：“这里估计就是秀场边界。”
“奇怪，这里也没有什特殊地方。”连块方便战斗区域都没有，季小满忍住防毒面罩闷热，扭头四下打量。
“哇，康哥，你看，是是！”苏照突然拍起手，“那个时候好看吗？”
“你什时候都好看。”这回康哥声音有点不自然。
贯行事风格，远在废墟海走石号搞不好也会被牵扯。
自己和季小满需求本身不复杂，而阮立杰和唐亦步那边半点风声都不露。他们凑合着玩同伴游戏够久，现在断头刀快挨上自个儿脖子，余乐自问不会傻吧唧地继续往前冲。
“……这样更好。”季小满声音低到听不清。
“什？”
“如果是和主脑差不多等级人工智能，加上熟悉这行阮教授，母亲肯定会没事。”季小满别过头去。“对来说这样更好，但你确没需要冒险，老余。”
唐亦步显然意识到她话语下敌意和疯狂，下秒便瘸拐地试图带伤逃跑，哪怕被苏照用枪打中脚跟
余乐做个手势，季小满会意地顺着余乐脊背爬上。年轻机械师将尖利手指拢在袖子里，趴上腹行蠊腹部顶端，小心窥探前方景象。
高度限制下，前方只能看到唐亦步和苏照两个人上半张脸，苏照甚至只有个头顶。季小满努力抬起头，这回她勉强能看清两人脸。
苏照满脸是飞溅血迹，唐亦步则安静地站着，像个没有生气蜡像。
“小唐。”她伸出双手，向他展示双手血渍，声音里带着疯狂边缘脆弱。“小唐，你看，你直知道很多事情。”
“……”
余乐突然噗声笑出来，他越笑越大声，摩擦声差点没盖住。
“还真都是疯子。”他笑着摇摇头，“妈，没个正常人。”
“……”
“没啥没啥，要家里人出这种事，连阎罗王都能撕吧。”余乐又吭哧吭哧笑几声，“疯点好，疯点好，大家起疯最好。赌他妈，反正老早就该死，要是能活下来，这把赚大喽。”
“那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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