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们
直能看到那些古怪
东西——它们不是专门针对们攻击，而是岛上这些人集体认知，没有增强设备们只能被动接受影响。对于后面两位那种自打‘出生’就带有现实增强设备人来说，它就是现实。”
“也就是说相信人越多，那些奇怪东西就越真实？”余乐瞄
眼光屏上红点。
“嗯。们现在看到，很可能是整座岛‘现实’稳定后结果。”季小满点点头。
“噢——”余乐拉个长音，“搞不好这是件好事。”
季小满忍不住转过脸，看向余乐。
“大概清楚唐亦步之前说法。”季小满喃喃道，“先不说这两个孩子是人类，检查好几遍，没有在他们身上探测到任何外接类设备……简单点说，现实加强设备被植入他们体内，而且大概率在大脑里。这种手术相当精密，应该是在制造之初就埋进去。”
“就算抢到现实增强设备，还得找个懂行人给自己开瓢，你是这个意思？”怪不得唐亦步当初说将装置弄到手很麻烦，余乐完全不想在这个瘆人岛上把自己脑袋弄开。
“……是。”季小满望向窗外巨型娃娃头。“至于那个娃娃头事情，也可以解释。”
“嗯哼，听着呢。”
“增强现实最多影响十个人。”
告诉他们……”
“明白。”
季小满又用指尖戳戳余乐大腿，余乐低头看，季小满在显示自己生理指标光屏上添加行信息。
【打开前后座单向隔音。】她表示。
余乐利落地照做，两个人看向前方，尽力避免露出对话样子。
“之前小唐不说吗，要被这些乱七八糟玩意影响，以为自己会死，那真可能死。”
“是这样。”
“雪茄。”
“……什
？”
“假设这帮人觉得‘雪茄’这个词是死亡诅咒，发自内心相信这个人就会被这个诅咒杀死。你看咱俩像会信
季小满在自己大腿上方添个光屏，点出个红点。
“假设这是最开始制造‘娃娃头幻觉’人，他能力很强，强到足以侵蚀另外十个人认知。”
光屏上红点变成十个。
“那在认知中‘看到娃娃头’人变成十个，这十个人又分别去感染他人认知……”
红点在不断连接、增多，最后变得密密麻麻。
“那两个孩子是人类。”季小满说道。
“你还真往吃食里掺东西……你这手速够快。当初你不是给洛非整点吗，那个仿生人麻痹剂还没用完？小阮可是只给你片药。”余乐空出只手，掀起面具，捏捏眉心。
这座岛实在是太过异常，他已经没力气惊讶。
“只剩半支，这个环境值得确认下。”季小满声音严肃。“这里情况比们想象要复杂。老余，觉得不对劲。”
“好吧，怎回事？”余乐打下方向盘，绕过面前树木。“刚才你也没让继续问，你这边有头绪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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