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脑相信定
“主脑更改
会面时间，
只是来做个例行报告。”
懒得再重复
遍同套对话，在范林松再次开口前，卓牧然先步打断他。
“要确定
问题只有个——处理废弃物废墟海、1315号地下联合城。最近接连两个地区都出现有趣异变，这两个培养皿挨得很近，同样有超出本地文明水平科技操纵痕迹。们怀疑有反抗军残党在活动，你听说过‘红幽灵’这个组织吗？”
“没有。”范林松语调冷硬，不久前那副崩溃模样仿佛只是幻象。
对方没有说谎迹象，卓牧然扫眼光屏上实时生理数据，叹口气。
“是。”另个侍从点点头，根针直接戳进范林松后脑。
待老人脸上表情消失，他伸出手帕，轻轻擦干老人脸上泪水，随后喷点药物喷剂。
范林松红肿眼睛登时恢复正常。
“要不是MUL-01坚持要留这个人命，强行破解他脑就行。”卓牧然双手交握，表情没有半点波动。
“破解只能获得记忆数据和人格模式，无法确定特定时间想法——”
淹没他。
为什
老天不能把才能给真正合适人呢？不给自己也罢，那间研究所里不缺会露出真正笑容、还拥有漫长时间年轻人。
可它把那份才能给个冷血短命疯子。
预防机构跟自己签署监视协议，让他认真监视阮闲这颗不定时炸弹。就是这份要命协议使得他知道阮闲过去，在那之后，每次看到那个面目骇人合作者，他总是从心底生出股寒意。
阮闲对所有人亲切地笑，行为举止滴水不漏。人们最多被那副病魔腐蚀模样吓到，只有自己清楚那个年轻人真正异常之处。
“明白，接下来是各个培养皿生态简报……”
“就算MUL-01坚持要知道这些。”范林松人有点哆嗦，语气很是刻薄。“视频、文本，什形式都行。无论是作报告还是打探问题，这些小事没必要麻烦您本人亲自过来，卓总司令。”
老人加重最后个词发音。
“也认为没有必要。”
卓牧然疏离地笑笑，舀勺面前甜粥。
“知道，只是懒得看他遍遍哭哭啼啼。”卓牧然没有去看出声侍从。“还要多久？”
“九秒。”
“记得调整这座建筑里时间显示，不要让他发现自己记忆缺失。”
卓牧然话音刚落，范林松就从恍惚状态清醒过来。
他皱皱眉：“卓牧然，还没到会面日期。”
这份表面“正常”衬得“异常”尤为瘆人。
“……以为能修正这个问题。”他自顾自地说，“错，错。”
“答非所问。”卓牧然活像没看见范林松眼泪，他叹口气，拍拍手。“范林松现在精神指数？”
“濒临崩溃。”站在卓牧然身边仿生人侍女语气平淡。
“唔，消除他最近三十分钟记忆数据，记得把备份传给主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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