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打住，说重点。”余乐赶忙打断小伙子
抒情。
“后来
有花钱让预防收容所多做
几项测试，爸大脑有病变迹象。可能是体质原因，他对压力太过敏感……都是明明白白数据，他只是
直处于莫名其妙高压状态，唉，是察觉得不及时。”
洛非眼眶红。
“当初他瞒着加入株雪，估计是想要舒缓舒缓压力。余先生，如果你真有朋友在收容所，想拜托……”
“是有朋友在那个疯人院，不过他是被治那边。”余乐嘿嘿笑，“抱歉哈。”
“无聊得很，要
就聊聊你吧。反正你们都查过，这也没啥新鲜料。”余乐啜口茶水，“说句实话，有人在预防收容所，知道点你老爸事情。没想到会在这碰到你，惊下。”
洛非表情黯淡下来。
“你老爸不是株雪整进去吗？你还对它这上心？”余乐假装没看懂对方表情。
“不是株雪错。”洛非不太自在摸索茶杯，“家父……爸是个很较真人，也直很宠。们之前直在这生活得很好，结果有天他突然性情大变，不认。”
“直生活得很好？”余乐竭力不把重音放在“直”上。
唐亦步踪影。那个麻烦仿生人活像变成人形干冰，悄无声息地蒸发在空气里。
余乐有点虚。
不过洛非还有意无意地注视着这边，他不好彻底放开膀子找，也不好把情绪展示得太明显。唐亦步不是个好捏软柿子，说不定又整出什幺蛾子，提前自乱阵脚半点好处都没有。
于是曾经墟盗头子做出副逍遥自在模样，又溜回原处，开始忽悠洛非——自己能做事情有限，而只要唐亦步没出事，总会自己跑回来，不如就在这里等。
“这里真没啥意思，连张床都没。”余乐挑剔道。
洛非表情僵僵，但没有发作。这小伙子脾气还不
“是啊，家是本地，自打出生就在这里。爸工作也很努力，们家以前条件还可以。”洛非有点茫然，“怎吗？”
“没没，你继续。”
“他出事后时不时说些末日相关怪话，前两年刚被预防收容所带走。开始也和你想法样，以为是株雪害他，然后就查到烟姨那里。”
洛非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深入解下，株雪确实只是个普通阅读组织，之前也没听说过有谁疯掉。虽然它在宣扬末日，认为那更接近种精神上……”
“小唐呢？”洛非关注点非常实在。
“谁知道又跑到哪个犄角旮旯去。那家伙脑子不太好使，旧型号。”余乐给自己倒杯茶，“烟姨这走得挺快啊，们还等她不？”
“她应该过段时间就会回来。您是客人，她不会直晾着您，可能是别处有急事。”
“急事？连本像样书都没瞧见，她是去紧急进货还是咋地。”余乐没有掩饰自己痞气。
洛非尴尬地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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