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都可能。”
洛剑哼
声。
“毕竟你要进入
记忆，而脑子里可是真正末日。”
作者有话要说：
老余
崭新体验。哪怕他丝毫不认为他们关系和“爱”有任何牵扯，阮闲还是觉得心情无比舒畅，如同在泥泞沙滩上无意中踩到罐金币。
享受午餐时候，他甚至下意识哼起卡洛儿·杨那首《亦步亦趋》，直到洛剑冷着脸坐到他对面。
“宫思忆找过。”他低声说道，听起来不算愉快。“今天晚上们有联合治疗，地点在地下室。会儿你应该能收到具体细节安排，不过有点事情想提前说句。”
“唔。”阮闲态度不错。
“联合型记忆治疗是非常隐私事情，三人联合还是第次见，虽然说黎涵和你都是株雪受害者，作为主导治疗人，不可能视同仁。”
，通常智商和机械警犬差不多。他可能是底层模拟情感程序没清干净，或者搭载特别奇怪人格数据。”
唐亦步丝毫不介意季小满评价，他咬住颗牛肉块，陷入深思。
“明白。”半晌后，唐亦步突然开口，嘴里牛肉块险些掉出来。“可以换个角度，弄清楚他为什被吸引。阮先生是人类，这会简单许多——如果让他尽可能久地喜欢，待在身边，会有更多时间去慢慢思考自己这边问题。”
“不，你好像完全没明白。”余乐干巴巴地说道。这仿生人还在试图套用逻辑，他已经懒得再去解释。
“阮先生很聪明。”唐亦步还在快乐地继续，“如果太刻意，他肯定能看穿打算。那只要毫无保留地展示出自己对他兴趣就好。谢谢你，余哥。”
洛剑用筷子烦躁地拨弄盘子里炒胡萝卜。
“对你没什好感，这是实话。客套说也没用，没法骗过自己精神和意识。黎涵还好，如果你要进入记忆，对你来说是件很危险事。别说没警告你，宫思忆有时候会用些比较激进疗法，虽说死不人——”
“死不人就够。”
阮闲露出个礼貌微笑，自己似乎越来越习惯“真正地笑”这个动作，他想。
“感谢提醒，不过关于你说这个联合型记忆治疗，没什印象……会遇到什呢？”
“……没听懂你想说什，也不是很想听懂。”余乐虚弱地表示，试图去夹唐亦步盘子里煎牛肉粒，结果筷子尖还没沾到肉，那块肉就被唐亦步嗖地叉走。
“他们打算认真交往。”季小满不怎体贴地小声翻译。
“虽然想明白这个问题，可还是紧张。”唐亦步正襟危坐，副会议主席模样。“余哥……”
“闭嘴吧你。”
阮闲对唐亦步新决定还毫不知情，相比那个忧心忡忡、状态奇怪仿生人，目前日子大概算是他末日以来最为放松时光。哪怕是预防收容所让人火气直冒拘束衣和白墙，这会儿也没法破坏他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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