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说呢，糟糕到
这地步
也少。大部分人只是想找点刺激，做事情全是擦边球性质，所以MUL-01才没下狠手。”洛剑有点不自在地哼笑道，“……他们追求更高娱乐，觉得现有东西太过正确，就把
些被禁止创作挖出来，甚至还制作相关记忆注入大脑……数据类文件还能被MUL-01摧毁，可书本这种现实事物不好办。”
“这和末日有什关系？”
“你知道纸质媒介吗？”
洛剑推开盘子，像是没
胃口：“除传播记忆和文本，他们还藏不少禁书作为灵感来源，全都是有实体玩意儿，怎都消除不。但也不确定……反正现在还没法分清哪些是现实，哪些是幻想。”
阮闲眨眨眼，做出副认真倾听样子，暗示对方继续。
方，洛剑翻个白眼，给自己灌杯水：“妄想症。”
说完他便继续急火火地吃饭，显然没有什深入交谈欲望。
“巧，宫医生说也有这个症状。”阮闲往嘴里送块炒肉，细细咀嚼着。“不过说实话，还是觉得世界已经毁灭。”
洛剑停下筷子，表情瞬间有点复杂。他上下打量番阮闲，鼻子里哼声：“怎听说你是服用过量记忆抑制剂呢？”
“所以不记得末日相关细节。只记得几个象征性地点，比如废墟海，比如地下城。”阮闲把盘子里青椒整齐地拨到边。
“反正这副样子，就是被那个什阮闲日记搞。这年头还有人用纸笔写东西，真是要命。按照宫先生做法，阅读那本日记，劣质记忆洗脑，外加点点脑病变，根据日记内容想象个莫须有末日。”
“日记中提到过废墟海和地下城，猜你和踩同个坑……要是你也接触过他们，自个儿服用过量记忆抑制剂也说得通，估计是想自救吧。”
他自嘲地笑笑：“现在工作也没，身体也垮。就为那点刺激，何必呢。年轻人，要说，乖乖听话才是好。主脑比们聪明太多，走弯路走要有代价。”
阮闲日记。
太阳穴又开始刺痛，阮闲猜测这不是简单重名。可就在他打算继续时候，洛剑将最后口饭咽下肚。有难兄难弟加分，他态度软化点点，但看起来也没有什继续陪自
洛剑脸色变，他似乎半是渴望半是绝望。半晌后，他搁下筷子——反正他手抖得厉害，看起来也不像能拿得住。
“那些都是幻想。”洛剑嘶声说道，“你可能接触过株雪，才把这类东西当常识放在脑子里。”
“株雪？”见对方有聊下去迹象，阮闲故作迷茫地眨眨眼。
“嗯，号称什学习团体。也接触过他们，结果被他们洗脑，结局就是现在这样……知道自己疯，那些都是幻想，但也怎都走不出去。”说这话时候，洛剑没有看向阮闲，他只是凝视着跌落盘子外几颗饭粒。
“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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