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说合理与否，如果“阮立杰”脑壳里
不是电子脑，自己耳钉可能无法将对方脑部
举破坏。
意识到这点，唐亦步瞬间想转身朝回走，给他
每当他以为对方能给出价值将要抵达顶点时，他阮先生总能给他更多惊喜。
可是自己明明吻过对方无数次，对那人身体组成
如指掌。“阮立杰”确融合销毁S型初始机，要是换个角度……
人类？复制人？
先不说人类不可能拥有“阮立杰”当时那个不正常状态，阮闲不会用真正人类去销毁S型初始机，哪怕是复制人都不行。范林松倒是不介意这个，但就自己寻找S型初始机中获得情报来看，范林松恐怕都不清楚阮闲把S型初始机藏在哪里——虽然两个名义上地位相若，范林松终究没有阮闲那样卓越领导才能。
而且如果是人类，“阮立杰”聪明得有点过头。唐亦步从未听说过阮闲身边有这
个人，就算阮闲打算打破底线，用人类去销毁初始机，也肯定不会启用这种脑子里塞着糟糕记忆陌生人。
题，这种期待和着迷比唐亦步原本想象还要深。
之后对话乍看起来也相当正常，毕竟监控无处不在，他们只能假装互不认识，把情报混进无关痛痒交流中。
可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阮先生比之前冷淡几分，那冷淡不像演戏，更像是从骨子里透出来某种寒意。就连他们刚刚相遇时候，对方都没有这样冷淡。
这种古怪感觉在他们最后交谈中到达顶峰。
所有推断都走向死路。
唐亦步停下脚步，将额角黑发撂倒耳后，对着空气啧两声。他只觉得心底有根羽毛在疯狂挠动，如果不是情况特殊，他甚至有点想稍微弄破对方头骨，亲眼看个究竟。
自从决定完善阮闲留下课题，每个人在他眼里都是道算式。它们有长有短，有繁有简，给予相同变量，会给出五花八门结果。随着观察持续，它们会变得逐渐清晰，最终被自己彻底解开。
越解谜团越多，这还是第个。想到自己抹杀对方思维打算，唐亦步十分不愉快地再次动摇起来。
等等。他吸口气，鼓起脸。
在监控监视范围中，阮先生说很可能只是应付收容所假话。可对方流露出那丝感情不似作伪，唐亦步开始分不清那是演技还是发自本心。
危险家伙。
但他就是有种感觉，从细微表情到微妙肢体语言，如果定要下个判断，唐亦步倾向于相信那人所说是真话。
毕竟他能在对方身上触摸到那份隐藏在深处黑暗。就算是注入人格数据，人格也不是空中楼阁，无论是否捏造，必要记忆支持是要有。
假设对方没有说谎，只是和自己样简单修饰事实，这个事态就不再符合逻辑。单纯仿生人情绪实验也就罢，如今S型初始机也算是武器种，没有人会蠢到给武器个难以捉摸性格和过多负面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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