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突然问这个？”阮闲用差不多变成灰色
白外套擦着塑料片上灰尘，从对于过去短暂沉浸中离开。
“
装
点软糖。”唐亦步用那种有点奇怪口吻继续。“不过考虑到你刚吃过东西，现在对能量摄取不算刚需。认为先询问
下比较合适。”
这护食护到天上小子八成又是心疼自己食物储备，阮闲将注意力集中回手上塑料片，好笑地摇摇头。
本来对甜味没有特殊偏好，再加上吃好几年软糖，他也差不多腻。既然唐亦步喜欢，让给他就是。
“不怎喜欢甜食。”他随口答道，将擦好塑料片用软布包起来。“你自己留着吃吧。”
像刚出生幼兽，他必须在这类问题上格外小心，省得伤对方不知道是否存在异种心灵。
以及比起那些糖块，他确挺喜欢它……当然，“喜欢”这个词换成“依赖”可能更合适点。
【你更喜欢哪个？】NUL-00锲而不舍。
阮闲开始考虑是否要把某些有线电视节目从NUL-00权限范围里剔除，天知道人工智能是否适用于年龄分级。
【你。】他还是耐着性子回答。
视线完全锁在自己新发现上，阮闲没有看到身后唐亦步骤然复杂眼神。
“看布局和设备，这里应该是类似于高级会议室地方。”阮闲摸摸被烧毁墙壁，又扫眼地上骸骨。“攻击很突然，部分人没来得及撤离。但也不是不会有生还者那种攻势，或许们可以……季小满，看下，这里材料是全，你能做个逆向震动还原机吗？外接计算可以用电子腕环完成。”
“清理下话，可以。”季小满用脱下外套，兜满满袋珍贵零件，看上去心情好不少。“给十五分钟。”
她找片干净地方，屁股坐下，丝毫不介意自己身边焦黑人骨残骸。
“外头这架势，当时应该有什玩意儿用穿梭剂进来过。”余乐则对着墙面古怪痕迹摸下巴，“瞧见没，那块儿痕迹比其他地方稍稍深点儿……哎对对，就那圈。见过，如果穿梭剂够用，保持穿梭剂生效状态，在墙里停留半小时以上，会有那种
【那别吃糖。】也许是错觉，阮闲硬是从那平板电子音中品出点得意。【你更喜欢，那比那袋糖更接近你‘老婆’定位，对你管理权限要更高。由此得出结论，以下为正当请求——你更喜欢，就多陪陪，请不要继续摄取那种高碳水食物。】
几年努力成效显著，那只有半个椰子大小家伙不仅学会冷笑话，甚至学会胡搅蛮缠。
第二天阮闲回到机房，自己藏那袋糖果无影无踪，阮闲大概能猜到是谁搞鬼。
那天自己笑很久，使得相关记忆格外清晰而深刻。在那段灰色海洋般压抑日子里，回忆里亮色着实不多。
这还是他第二次收到类似问题，也是由个人工智能提出，但更没头没脑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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