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Q2温柔地打断
她。
“……等你清空
，不希望你输入其他记忆做填补。想自己生活，看自己会成为怎样
人。知道，没有接入MUL-01话，会有点笨……但应该也能活得下去。”
说罢她笑：“知道你会答应，就是知道。”
季小满用金属手臂使劲蹭蹭脸上泪水，差点划伤自己脸。半天后，她深深呼口气，又恢复那副略嫌冷淡样子。
“你就不
样。”季小满转向钱庚，她呼出思维接入针操作界面，将它在处理器上又固定下。“会用她那几周记忆数据循环覆盖你记
“是没有，但阮闲有。思维接入针能把人类记忆数据大批量翻译成电子脑，能做到逆向编译。”
季小满让甜甜-Q2在边扶手椅上坐好，后者对她虚弱地笑笑。
“……毕竟这个课题研究五年多，有点心得。”
阮闲摇摇头，果断同唐亦步起将钱庚抬上手术台。后者疯狂挣扎，差点哭得窒息过去。
“你确定吗？”季小满没有理会疯狂蹬腿钱庚，她转向甜甜-Q2，表情有点悲伤。
毛，将擦干净血针递过去。
那边钱庚刚刚转完信息，见没人继续动手，他开始往桌子地下爬。
季小满只是打开腕环，扫眼光屏上密密麻麻数字，然后继续自己动作——她走向堵放满古怪器械墙，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暗藏操作板。番指令后，离钱庚最近那面墙缓缓滑开，露出处理电子脑专门手术台。
“你……你要干嘛？”钱庚警惕起来。
季小满没有吭声，她走上前去，把思维接入针接到手术台处理器上，开始独自操作。
“这不是记忆。”女孩慢慢摇摇头，有些艰难地说道。“它们是属于你，什
都没有。而过去那几周，只属于那些，……更愿意忘掉。”
她顿顿，看向面前切。
“你是个不错人，柏甜。救不是你，是你自己。如果搭载其他人记忆，未必有那种勇气……”
“……记忆是回事，选择是另回事。”季小满不是很自在地调整破损机械手。“不……”
“很高兴拥有末日前记忆。你还记得那个夏天吗？院长给每个人都买树莓。那段回忆总让放松，你也可以试试看。”
“……是，这里是仿生人处理室。”唐亦步第个反应过来。“阮先生，想们要搭把手。”
“两位，能不能帮把钱庚抬上来？”果然，下秒季小满便掺起甜甜-Q2，提出请求。
“你说过不杀！”钱庚杀猪般地惨叫。
“是，不会杀你。”季小满冰冷地重复，“甜甜给个不错主意，正好她也不想……不想要那些龌龊记忆数据，或许有个地方更适合存着它们。”
钱庚愣几秒：“不可能！不是仿生人，你也不是秩序监察，不可能有那种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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