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仿生人停在阮闲面前，鼻尖指尖
距离不到五公分：“同理，加上
段‘在某食物里吃出污物’记忆，也能让人厌恶某种食物。再严重点……”
“被虐待或伤害记忆也会导致个人人格改变。植入规律性习惯记忆，也有大概率让被植入者获得这些习惯。”阮闲冷静地接
下去，没有退后。
“是，人类比自己想象还要容易驯养。他们发现这点，这可省下不少事情——你知道，几十年前需要进行肉体惩罚、或者非法监禁和虐待才能修正‘问题’可不少。”
唐亦步露出个微笑。
“当时就方便多。后代有无法忍受行为或‘缺陷’，只要记忆矫正就能解决。从爱好到性向，没有伤害性记忆干涉不事情。拷问者也不需要担心拷问对象肉体损伤严重，他们只要活活折磨死个人，给不同拷问对象注入死者记忆片段就可以……拿刚刚那个男人举例，如果你把另个人记忆完全灌给他，而不做任何整合处理。幸运情况，他会出现人格分裂，倒霉点会直接变成疯子。”
部分。除非由本人自发提出申请，并由三个以上信誉良好担保人做见证，任何机构或个人进行不得肆意篡改。申请允许范围包括大型灾难、亲友死亡、人格障碍等已由医疗机构确定对本人具有‘恶劣影响’记忆片段。记忆增添、消除和移植必须由指定医疗机构进行操作……”
唐亦步舔舔嘴边饼干渣，倒豆子似念完这段话。“阮先生不记得这个，对吧？”
“嗯。”这回阮闲没有掩饰自己惊讶。
“这是二十二世纪大叛乱前，全球协议拟通过最后部共同法规。”唐亦步拍拍手上饼干屑。“大家叫它死罐头约定——开死罐头只能用配套专用开罐器，否则免谈。记忆法本身文本量惊人，恕
只选段。”
余乐捏住手里包装袋，停住咀嚼。
“为什
？”阮闲攥紧手心饼干，很清楚地听到它被捏碎簌簌声响。在余乐注视下，他不能把话说得太开，而出于某种不知名情绪，他总觉得唐亦步能听懂。
“因为你直对以前事情迷迷糊糊，宝贝儿。帮你复习下。”唐
“在法条正式出来前，很多事情乱套。”唐亦步眼睛眨不眨地看向阮闲，没有放过对方任何微表情。“之前记忆治疗可是很盛行。”
阮闲咽下嘴里甜腻饼干碎，渐渐警惕起来。他完全不清楚唐亦步为什要突然说这个。但他确听说过“记忆治疗”这个词，季小满那个仿生人母亲在前不久刚刚提过。
“记忆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人格，这里记忆不是单独视觉或者其他知觉记录，要包含上当时思维和情绪。”
唐亦步继续着，又走近步。
“人类有过很多类似记录——亲人去世、感情破裂等情况，人会下意识记下当时接触食物和音乐，并对它们产生定排斥情绪。这可不是基因能够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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