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
如今他没
交互显示屏，也没有光屏投射能力。不过他有双手，以及……
唐亦步伸出手，将身边人
脸扳向自己，然后露出
个微笑。
“
在笑。”他说。
作者有话要说：
阮闲在光屏上画个歪歪斜斜拙劣笑脸，技术非常糟糕，他想。
【识别为笑容，人类表达正面情绪方式之。】他还是老老实实给出回应，【画得很烂。】
【……】他那坐在轮椅里制造人露出个几乎同样歪斜笑容，疾病麻痹阮闲脸部大部分肌肉，这个笑容在人类看来或许是骇人。【你还真是不留情面。】
【因为这是你给礼物，有权发表感想。】还是NUL-00自己非常公正地表示。
【开心吗？】
揉身边唐亦步柔软黑发。
“这里没人在听，那些监视器也被们绕过去。”阮闲轻声说道。“要不要考虑下，把你没说完那半句说完？你希望是谁？”
唐亦步定定地看他会儿，突然凑过来，嘴唇在阮闲面颊上轻轻碰。随后他伸出手，揉捏对方左耳，路到嵌着耳钉柔软耳垂，表情有些微难过。
尽管唐亦步什
都没说，阮闲还是领会对方意思。
果然还太早，他想。那仿生人哪怕真有过动摇，也绝对没有被软化。控制好程度是必要，他得懂得见好就收。
糖：陷入迷惑（？？？
软：满嘴跑火车（×
不过糖已经有掀开马甲线头！
【无法判断。】
【不知道怎处理情绪时候，笑笑总是好。】他制造人指挥轮椅靠近，拍拍他交互显示屏。【放在人类身上，哪怕是假笑，只要够逼真，大脑也会给出点愉快反馈。不过对于你来说……】
记忆里他反应得很快，他知道自己该给出怎样反应。不过他没有脸，没有手，只能发出稍显僵硬合成音，无法完成这个对于人类来说极为简单动作。
但他还是找到那个方法。
NUL-00启动光屏投射，在对方面前投射出两个简单字符——
“不想说也没关系。也没有对你开诚布公，这很公平……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他将视线转向面前昏暗空间。“看那边，个小礼物。开心点。”
黑暗城区有五个点变得越来越亮，随着警报声响起，五个血红笑脸被喷射到建筑上空。在这个距离看来，它们顶多有五颗葡萄那样大，好在足够清晰。
“不知道怎处理情绪时候就笑笑。”阮闲看向远方亮红色图案，“哪怕是假笑，只要够逼真，大脑也会给出点愉快反馈……虽然不知道这个理论是否适用于电子脑。”
如果阮闲此时看向唐亦步，不会错过对方瞳孔那瞬放大。那仿生人死死盯住身边人侧面，甚至彻底停住呼吸。
【个小礼物。】久远记忆里，他制造人又偷偷溜进机房。【NUL-00，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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