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颅属于位年轻男性,面相老实无辜,几乎称得上懦弱,完全谈不上英俊漂亮。他表情定格在恐惧与哀求上,脸上还带有泪痕。
阮闲缓缓拉回拉链,抽口气:“现在们知道那些人格数据是哪里来。
“有股烟味。”阮闲嫌恶地皱皱鼻子,两根指头捻起花孔雀西服。库房里空气仍然浑浊,金属酸味比外面稍微轻那点点,但还是不太适合呼吸。
“浴袍太容易,bao露。”唐亦步倒是飞快地穿好西装,在另个人身上显得松松垮垮衣服被彻底撑起,多几分儒雅味道。可惜配上自带恐怖气氛防毒面罩,搭配效果瞬间微妙起来。
“说也是。”阮闲脚踢开浴袍,忍着恶心套上衬衫和西服。他用浴袍塞住箱内两个昏迷男人嘴,随后扣好花孔雀防毒面罩。“剩下交给你,亦步。”
“……看来们合作关系加深啦。”清楚这次没有外人,对方没有做戏必要,唐亦步消化几秒这个称呼。“但这不公平,阮立杰肯定不是你真名。该叫你什?小阮?或者阮阮?”
阮闲打个哆嗦:“阮先生就挺好。”
死。
“已经发给钱老大啦。不过得再看看……”花孔雀自己踱过来,“不错,这俩还真结实,体温也还安全。们这就——”
【附近只有他们两个。】阮闲通过耳钉传去消息。
“车动力系统也被关停,车厢应该没有监控。”唐亦步用气声回应,“动手?”
【动手。】
“阮先生。”唐亦步有点垂头丧气,确定箱子里那两个人嘴被堵好,双手也被浴袍腰带绑紧,他捏橡皮泥似将金属箱封死。他努力将破口压得平平整整,可惜没有焊接装置,缝隙依旧固执地裂在那里。唐亦步从金属箱上扣下来些碎屑,小心地填充它们。
“差不多就得。”阮闲整整西服衣领,“们不会在这住下。”
唐亦步这才停住强迫症似行为,他把注意力转向箱子旁边鼓鼓囊囊提包。阮闲也拎起来个,它们直散发着让他十分在意新鲜血腥。
他犹豫阵,拉开拉链,差点把包丢下——并非出自恐惧,而是全然震惊。
包里塞满袋装保鲜剂,其中裹着个人头。
“里面有个人在嘀咕……嘀咕啥呢?说大声点让大家伙听听啊?”花孔雀刚打算敲打铁箱,只手直接冲破金属壁攥住他手腕,活像那厚厚金属壁是纸糊。
“操——”他句脏话还没出口,便被箱子里跳出来人打晕在当场。另个连枪都没拔,转身想跑,被随唐亦步钻出阮闲脚踹上膝弯,手刀劈上后颈。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
花孔雀和另个男人都人模狗样地套着西装,不过明显不太合身,压出不少皱褶。唐亦步比下两人身材,欢快地将他们外衣和防毒面罩全部除下,把只剩内衣两个倒霉蛋塞进金属箱。
两人电子腕环也被特地摘下来,他把花孔雀那个递给阮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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