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阮闲报复性地扯起唐亦步头发,口咬上对方咽喉,情绪有瞬间空白。
“唔,现在真实性足够。”唐亦步懒得撑起身体,他够到枕边纸巾,随便擦擦被鲜血与其他液体湿润手。“要继续吗?这边问题还没有解决,或者你打算现在
他生活中从未存在过“满足自己”这环。而花孔雀可能也等急,房间里气温毫无疑问在上升,幻象构成精美天花板阵阵摇曳,空气温度是三十四度?三十五度?他眼前有点发花。
“你是最特殊收藏。”唐亦步抬起头,又咬下他鼻尖,“就像余乐说……在东西上写上名字,别人就不会拿走。”
“听着。”阮闲从晕眩里捞回点神智,“不是你东西,不是任何人……呃。”
“那希望你是。”唐亦步小声说道,加大笔画力道。绝对是报复,阮闲想。被放大感知使他两眼发白。“你会是吗?”
“不会。”阮闲咬紧牙关。
理想,下刻,阮闲下唇阵刺痛——唐亦步缓缓咬破他嘴唇,牙尖刺开柔软皮肤,开始吸血鬼似吸吮血液。
血液中初始机成分很快生效,方才还狰狞无比黑红刀口迅速愈合,连带那仿生人手臂上烧伤起。
随着伤痕最后角消失,唐亦步终于放开阮闲嘴唇,舔舔残余在对方脸侧鲜血,目光饱含不容置疑掠夺气息。阮闲则做几个深呼吸,快速找回呼吸节奏,残酷地放大自己感知——伤口带来疼痛和前所未有感受几乎把他脑浆煮沸。
他毫无疑问活着,并且从未如此鲜活。
“别演过头,需要保留体力……”他揪紧唐亦步头发,那仿生人正蘸着鲜血,在自己额上认真地涂抹什。
“那你不要离开。”几秒后,那仿生人用十分讨价还价语气继续道。
“为什?”阮闲几乎被他气笑,笑意带来肌肉颤动又让他倒抽口冷气。
“不知道。”唐亦步看起来越发困惑。“但要把身边东西件件丢掉……你会是最后才丢那个。”
“这真是听过最糟糕甜言蜜语。”阮闲终于难耐地按住对方后脑,大口吞咽空气——唐亦步温热湿润呼吸喷上他脸侧,掌心温暖而粗糙。
“根据观察,你应该没有听过太多——”
“有数,你激素水平还需要下调。”唐亦步表情无辜,眼睛眨不眨地观察阮闲反应。
“好吧,讨厌动物学家……你在乱画什?”阮闲断断续续地嘟囔,很清楚内心腾起复杂情愫已经脱离做戏范畴,可他发自内心不在乎——他伸出手,用指尖触碰唐亦步柔软耳垂,安静地感受鲜血淌过温热。
血迹没有消失,那代表那些血并非属于自己。
“们做过这个练习。”唐亦步抹把嘴唇边残余血迹。
“知道……你在写自己名字……为什?”阮闲有些气喘吁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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