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
次，不需要。”阮闲又重复
次，他
身体因为陌生感受微微颤抖，拿刀手却很稳。
“可是你在兴奋。”那双漂亮金眼睛眨眨，“阮先生。如果你能够跨过那条线，听到她声音，你是不是也能……”
他彻底俯下身体，手探入阮闲浴袍，十分有技巧地滑过阮闲后背。后者发出声沙哑叹息，随后坚定地送出刀子。
唐亦步没有理会刺入身体刀刃，他坚定地抱紧对方，鼻尖磨蹭着阮闲鬓角，像是失去痛觉。鲜血顺着两人胸口相贴地方涌出，将浅色床单染得通红。
“……你是不是也能听到？”他耳语般地问道。
下俯视着他，其中盈满复杂情绪。
“已经无法解析现在情况。”唐亦步没头没脑地说道。“他不像自己，而他制造你却……”
唐亦步停住话头，又压低身子，赤裸皮肤贴上来，发梢水滴滴落在阮闲脖颈。阮闲咽口唾沫，捏紧手里水果刀。
“……”阮闲知道唐亦步指是谁，自己名义上制造人，另位“阮闲”。
可他无法明白唐亦步具体意思。唐亦步第次露出这样复杂情绪，却像是不清楚如何处理它，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生硬和别扭。
“你明明拥有人类人格数据。”唐亦步伸出只手，从阮闲脸侧慢慢滑下，声音里透出点惊叹。“也不算是情绪敏感类型，居然会对疑似仿生人生物产生感情共鸣。”
“就算你打算更新对观察日记。”阮闲咬牙切齿，皮肤与皮肤摩擦开始让他感觉到焦躁。对方非人反应让他本能地脊背发寒。“这个姿势不是必须。”
然而就在这全新恐惧袭来刹那，另股热度随着它迅速燃起。某种近距离接触危险奇异快感让他呼吸变得急促，如同腐蚀心脏毒药。
“你说你要和‘玩会儿’，刚刚那个人肯定在听。”唐亦步无声地动着嘴唇，手停在阮闲脆弱脖颈上。“们总得有点声音……就您情感处理方式看来，不认为您能很好地模仿出来。可以帮你。”
“不需要。”阮闲竖起刀尖，闪烁着寒光刀刃刺破那仿生人光裸胸口。唐亦步浴袍滑下，手臂上还横着骇人新鲜烧伤——八成是袭击劫匪营地时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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