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您没有进行全面产检，这种情况本来完全可以避免。患者已经为社会产生
额外
负担，潜在危险又极高。
们必须如实上报，并撤销全部医疗补助。】
【大夫，闲闲这
大还没有讲过话，反应也很慢，怎可能那聪明？检查结果是不是哪里弄错？和前夫都是普通人，也见过那些聪明伶俐孩子，闲闲他——】
【阮女士，您可能对们说法产生误会。说句冷血话，建议您不要用看待人类标准来看待他，他智能对们来说更接近于另
种生物。们有过类似记录，他年纪太小，缺乏交流欲望可能是因为无法理解……】
【您刚刚才说他聪明！】
【他无法理解为什这个世界这“慢”，就像们无法理解为什小孩子会把1+2这种问题做错。】
好温和类型。”唐亦步吃光红薯，舔舔指尖。
阮闲屏住呼吸。
“可如果是情况三，你会对杀死人类这种事产生极强负面情绪。然而在杀死丁少校后，你反应过于平淡。有MUL-01案例在先，阮闲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
停顿几秒，唐亦步面无表情地转过头。而阮闲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慢慢抬起手，摸摸耳垂上那枚致命耳钉。
“要说，你不太像是阮闲作品。”唐亦步又凑近些，双眼眨不眨。“池磊直觉或许是正确。深知人类习性和感情倾向，又拥有相当高智能，把自己黑暗面藏得很好。对于人类，你可以变成最为危险对手。”
【……】
【想您没有支付全额医药费能力。考虑到您情况，您可以申请社会援助，们可以采取更加人道做法。当然，们理解您心情，建议您先和患者分开段时间……】
【他是儿子！】
【特护病房已经关闭。如果您执意将他带回，们也不会阻拦。但请您理解下，他很可能不会拥有正常情感功能，甚至完全无法理解您“爱”。或许与他继续生活段时间能改变您想法。总之，在这孩子满五岁前，您还有机会反悔，们会选取痛苦最小安乐——】
十分熟悉说法。
阮闲指甲掐痛掌心，他戒备地缩紧身子，像是只试图竖起刺刺猬。痛苦凝成秃鹫又次俯冲，多年前回忆猛然袭来。
【非常抱歉，阮女士。这种遗传性疾病非常罕见，以目前技术无法根治。不过通过合适药物治疗，们能够延缓病情恶化速度。以及智力检测方面，们同样得出结果……患者没有智力缺陷，甚至相反，疾病影响他脑部结构，他具有远远超出般人智力。】
【但有个问题，们必须告知您——由于脑部病变，他对感情处理能力非常糟糕，将来成为恶性罪犯可能性在99%以上。超常智力只会让他变得更加危险。们已经将这个情况报告给监察机构，还请理解。】
【不，你们没有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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