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珝这回是真被他惹得毛,旬假后早上去上学都没等他起,叶勉口上轻嗤他幼稚,心里却也自知理亏,在学里整日地抓耳挠腮,想着怎去哄人。
阮云笙心细,午时去藏书阁时便问他可是与庄珝吵嘴?
叶勉郁闷地点点头,倒豆子似把能说都与他说番。
“吃哥醋吃这凶,这人怕是疯”叶勉嘟囔着抱怨道。
阮云笙笑笑与他说:“你既与他定情,便要为他多思量着些,”阮云笙看看四周,小声与他道:“你看来,你与璟哥哥是亲兄弟,再亲密都是血缘手足情谊,郡王那人在这上却是有些混不吝,并不把不伦当做禁忌,想得
叶勉最近十分烦恼,这段时日庄珝这家伙与他醋得厉害,整日闹个不休,愁得他头疼。
起因是云家那个丫头云蓉,自打叶勉与庄珝在两个府里过明路后,邱氏也不敢耽搁人家好姑娘,赶紧寻个妥当因由婉拒云家夫人,云夫人本也只是试探口风,虽觉可惜,倒也没多说什,可云家那丫头却是个痴缠,在自家府里闹好几场,云家夫人心疼女儿,只得厚着脸皮又来几回侍郎府。
那云蓉性子也泼很,下学竟敢带着女学里几个姐妹来国子学门口“堵”他,几回过后,别说庄珝知晓,半个国子学都传开,气得云夫人在府里动家法,那云蓉也不肯“悔改”。
庄珝因着这个,与他酸好些天,若只是这样便也罢,哪想这家伙竟还乱吃飞醋,连他大哥醋都吃得欢。
前两日他和他大哥阴差阳错地起逛回花楼,那人等在瑶辉轩里,脸黑得锅底般,叶勉被他唬得直往他哥身后躲,他越躲庄珝越气,冷着脸要抓他回隔壁院子,叶勉哪里敢和他走,躲在叶璟身后抓着他哥腰带不放手。
叶璟看他俩在起腻味就厌烦,自顾解腰封去隔间儿擦洗,庄珝眼睁睁地看着叶璟从隔间出来后就躺在叶勉床上歇下,叶勉当时吃酒,脑子里缺根弦儿,也往床上躲,口里还哄着他,让他快些走,庄珝被他气得直抖,看着他半天说不出话,当场便甩袖子走。
隔日叶勉醒酒,脸都没洗就跑去隔壁院子做低伏小地哄人,他脸皮厚,嘴又甜,庄珝也禁不住,不到晚上就让他哄得没脾气,却也把他好顿数落,叫他以后不准和叶璟如幼时般亲密,叶勉想想也不是没有道理,拍着胸脯满口答应他,夜里睡下前没羞没躁地亲亲哄哄好半天,俩人终又和好如初。
哪想那晚叶勉睡到半夜哭着醒过来,把庄珝吓得不轻,问他是怎地,叶勉没醒透还糊涂着,哽咽着说,“梦见大哥,他说他思念,也好想他。”
庄珝听,气得脸上青阵儿红阵儿,合着这才离开叶璟天功夫,就能想哭,这两兄弟果真是手足情深!
庄珝气得翻过身去不理他,叶勉好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误会,却也不知道怎和他解释,他说这个大哥并非叶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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