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儿子大动干戈开祖宗祠堂,连璟哥儿都破天荒地给罚,还没避着府内下人,那绝对不是般祸事,叶老夫人虽心疼两个孙儿,却在此事上不糊涂,未去拦着叶侍郎教子,只晚上在佛堂里多跪炷香时间。
姨娘们院子里更是院门紧闭,纷纷下死令,哪个敢出去瞎探听嚼舌头,抓住就卖出去,绝不留人。侍郎府阖府下人,从正院儿到碧华阁,别说是嚼舌头,现下就是大气儿都不敢喘,俱都心头惴惴,和主子回话都要将那事项在舌头上转三圈儿再开口。
正院儿内室里,下人们俱都被赶出去,独留叶侍郎和邱氏二人。
邱氏拿着帕子抹泪,怒其不争道:“这个混账小子,怎就这不给省心啊”
叶侍郎把手里杯子重重地往茶案上撂,怒道:“这半年多道他是转性,知晓要上进正正经经地搏个功名回来,与璟儿般光耀叶氏门楣,哪想那逆子却是打得那般主意!”
消息,今日午后却是将叶勉事说与叶侍郎,叶侍郎虽未当场失态,却也是没禀住脸上勃然变色,如今已经回叶府。
叶璟不敢耽搁,赶紧推手上事,急急赶回府来。
叶璟推开门时,正见到叶侍郎巴掌打在叶勉脸上。
“你个孽畜!你再与说上遍!”叶侍郎怒不可遏,呼喝痛斥道,“你与他断是不断?你重给说!”
叶璟顾不得礼数,赶紧上前将叶勉护住,叶侍郎气得狠,这巴掌极重,叶璟掰过叶勉脸来看,只见他嘴角处已经裂道口子,血珠子也冒出来,右脸脸颊处红胀不已。
邱氏抽噎道:“人家都道养闺女要小心着外头,万不能让那登徒浪子看着,惦记去,怎地咱们家这个
叶璟将叶勉挡去身后,又伸手去扶叶侍郎,让他坐到边椅子上消气,叶侍郎却气急败坏地把甩开叶璟手,迁怒道:“你也不要碰!你这个当大哥知晓你兄弟在外头做出那等忤逆不孝,败坏叶门名声之事,不先来与告禀,倒自行处置起来!看你如今也是翅膀硬得厉害,不将你爹看在眼里!”
叶侍郎这话虽是气话,却是诛心很,叶璟赶紧也跪下去。
叶勉急,想要为他哥说话,却被叶璟个眼神给吓回去,呐呐闭嘴,心里确实焦急万分。
叶侍郎被叶勉气得头昏脑涨,在地上来回地踱着步,之前夜里睡梦醒,想到自个儿这俩个嫡子都要咧嘴乐上回,如今再看地上这两个,个羽翅丰满后主意比天还大,另个三天两头得给他闯祸,现下更是不得,竟在外头与男子私通上,还招个如此惹不得!
叶侍郎大动肝火,气得七窍生烟,直接让人开祠堂,罚他们兄弟二人同去跪叶氏祖宗牌位,这下不说是邱氏和碧华阁姜氏,连着寿云斋叶老夫人都给惊动,只这回老夫人却没去护着孙儿,更没使人去打探,只让人吩咐下去,寿云斋上上下下管好自己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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