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珝反应下,缓缓看着他道:“母亲还在金陵时,便将心思写信说与她,你竟还当作她不知不成?”
叶勉大惊,看着他半天没说出话。
庄珝将他搂紧些,嘴里咕哝道:“这有什好瞒着。”
叶勉没有接他话,而是好好地回想番自打见到长公主后,长公主对他态度,思来想去也没忆到有什不对地方,却愈加觉得奇怪,问庄珝道:“你娘没因着这个要打你?”
庄珝奇怪地看着他,“打做甚,母亲又不姓庄。”
孩子性子好。
长公主嗔庄珝眼,又看向叶勉说道:“不在京城时候,他怎你,你只与说,给你做主。”
叶勉倒不想告状,只是眼见着长公主听着他儿子上学“趣事”,膳食入口不似刚刚那般艰难,他便将庄珝初入国子学那些极尽霸道恶行,挑着能说都与她学遍给她下饭。
庄珝偶会为自己辩上两句,只嘴皮子不如叶勉厉害,倒尽是吃瘪,长公主看着这两个孩子争闹,心里郁结散不少,就连直规规矩矩坐在那里庄珩也是听得有趣,抿着嘴笑个不停,夏内监抓着时机也插话与他们两个打趣儿两句,这顿晚膳倒是吃十分热闹。
用完膳,叶勉与庄珝回他院子。
叶勉不解其意。
庄珝看着他解释道:“庄瑜和庄珩都可以有后,给庄家传宗接代延续香火,却不可以。”
叶勉反应好半晌,才渐渐明白其中道理,长公主从庄珝幼时就教他凌驾在庄家族人之上,甚至是他父亲,就是想让他在某天取代她位置,可若他以后有后人,哪还会尽心尽力只为皇家,就算他肯,京城不会尽信罢
叶勉想通后,脸羡慕地看着他。
庄珝看着他模样叹道:“这有什,就算母亲不答应,是她儿子,只强去做,她也不会将如何,倒是你哥”庄珝难得脸愁容道:“怕是要将碎尸万段都不解他恨。”
庄珝今儿早就被解禁,许他在华曦殿内随意行走,如今他也不爱进那屋子,俩人便坐在殿门前汉白玉台阶上。
现下已是深秋时节,太阳落山外头就凉很,俩人并排挤坐在起,共披着件石缂青丝披风,庄珝搂着他腰,口里不满道:“盼你日夜,你怎地先去母亲那里?”
叶勉转头瞪他,“还没说你,你倒先来讨!你怎连你娘醋都吃,筷子鱼肉也值当你作出那副模样,倒不怕让人看出来。”
庄珝愣,“看出来什?”
“你说看出来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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