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愣,随即轻声道:“那不可能。”
“嗯?”叶侍郎瞪他
叶勉解释道:“他来不。”
果然,第二日上学,修南院与修瑞院都没见着庄瑜,与教苑去打听嘴,说是昨日在公主府摔断腿,和学里告假。
回叶府马上上,叶勉见叶侍郎神色不渝,好半天才小心问道:“爹,如何?”
叶侍郎看着他叹道:“你可是与你们修瑞院同窗说过,让他们这段时日远着些修南院学子?”
叶勉愣愣地点点头,又赶紧摇头,慌忙辩解道:“爹,这可不是要排挤他,这哪儿跟哪儿啊,”
“自是清楚并非如此,”叶侍郎点头打断他,“只是公主府那次子却抓着此事做文章,你们学里也被他闹得头疼。”
叶勉愣道:“那那学里定要罚不成?”
然还亲自寻大祭酒去说道,这今日要不是他家勉哥儿机灵跑来户部寻他,那行思阁岂不是要冤打他来逼他儿子招认?
这还真当他们叶府没人不成!
叶侍郎将叶勉亲带在身边教阵儿,如今刚得这养小儿子趣味儿,幼子娇憨,不似长子般孤冷,每日都哄得他恨不得将手里好东西尽都给他去让他高兴,正是见不得他委屈时候,这公主府家子竟齐齐欺负上来,那还得!
叶侍郎气得站不住脚,与秦尚书告个假就要去国子学寻他们大祭酒去“说话”,秦尚书没拦他,只皱着眉嘱咐,“与他好好说便是,若是说不通,也不要与他争执,倒显得们以势压人,只管回来说与,待老夫去问他们礼部尚书去,怎地现下好好国子学管地如此散漫?”秦尚书摇摇头蹙眉不满道。
叶侍郎走后,秦尚书没准叶勉独走,留他等在官衙里,待他爹回来晚上带着他起回府。
叶侍郎听重重哼,“罚你?他们倒敢拿着这个来罚你,没有证据胡乱嚼舌头,他们会闹,你就是老实?”
“那学里待要如何?”叶勉瞪着眼睛问道。
叶侍郎正色道,“这事你再不用管,尽由们长辈来出面,庄家那二公子这回闹腾,也不只是因着你,倒与他那兄弟荣南郡王很有些干系,你以后在学里如常便好,不必再去理会,你们行思阁也不会再因此事寻你问话。”
叶勉懵懵地点点头。
叶侍郎又道:“不过,你们学里倒是要将庄家那二公子从修南院调去你们修瑞院读阵子书,听说是公主府意思,你莫要招他。”
秦尚书拿手指在他额上点点,逗他道:“越发没出息,竟还学会与你爹告状。”
叶勉皱皱鼻子,“是他先和他父亲告状,总不能吃他这亏。”
秦尚书哼笑道:“不过是仗着你爹现在疼你,之前怎地没见你事事都来寻他为你出头。”
叶勉闭嘴不言,他两辈子头回抓到父爱,正新鲜着,自是不愿放手。
黄昏前,叶侍郎从国子学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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