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同月同日生?”叶勉震惊,问道:“你没唬吧?”
庄珝瞪他眼。
叶勉不大好意思地闭嘴,他们这时候人,断不会拿这个与人玩笑,想想却还是觉着不可思议,笑道:“你怎不早与说,还能准备个贺礼什,现下哪有什能给你。”
“你见过哪个生辰前跑人跟前开口要贺礼?”庄珝看着他哼声,道:“生辰贺礼不过在于那点子心意,讨来又算什,难不成庄珝还缺什?”
叶勉挠挠脑袋,嘟囔道:“提点下总行。”
“嘿你这人”叶勉这两回确实不大讲究,庄珝损他,他也驳不出什花样来,遂讪讪地闭嘴。
庄珝看着他又道:“既是贺生祝酒,自然要最好,前几日特意进宫从皇外祖母那里讨来。”
叶勉皱皱眉,“都说不在意贺什生辰,你怎又闹去宫里,现下你皇舅舅家子指不定怎想。”
庄珝嗤声,“与你有何干系,你那脸面顶多能换两缸猴儿酿,也值当进宫跑趟。”
“那你做什拿来与贺生?”叶勉瞪着杏眼气道:“去去去,叫你人把猴儿酿拿来,别糟蹋你好东西。”
庄珝泼叶勉醒酒汤,又抬抬手示意围着侍人全都去院子外头站着。
“你做什?”叶勉略有些不安地问他。
庄珝给他倒杯酒,淡淡道:“把你灌醉,然后趁你之危。”
叶勉不屑地“嗤”声,“你倒是敢。”
“知道不敢,你还怕?”
庄珝瞥他眼,半晌才道:“那你以为为何在你生辰头两日就去给你送贺礼?”
“啊?”
“是想着,略有点心都会打听打听生辰是哪日,好准备日后还礼。”
叶勉讪讪地搓搓手,看着庄珝无限怨念眼睛,红面皮儿,举起酒杯道:“以前事儿咱就不提,既你同月同日生辰,那
叶勉急,庄珝也不甚在意,淡道:“谁说是给你贺生,你又不愿做寿。”
叶勉都被他绕晕,“不是你说为贺生才去讨得这好酒?”
庄珝点点头,淡道:“是,不过是为贺生辰。”
叶勉怔愣片刻,好半天才睁大眼睛问他,“你生辰?你生辰是哪个日子?”
“今日。”
叶勉噎。
庄珝端起自己杯子,缓缓道:“这是光禄寺造御酒‘秋露白’,是秋夜露水繁浓之时,浅盘置在崖壁上倒悬草叶下收取露汁而成,十分不易得,现下只这小瓮,皇外祖母全赏,如今算你有口福,却不必被这醒酒汤给糟蹋。”
叶勉愣,“天上琼浆,人间玉液”说可不就是这秋露白吗,拿起酒杯置与鼻下闻闻,果然清冽绀香以极。
“这稀罕精贵东西,太后娘娘居然全赏你,”叶勉啧啧咂舌,真够得宠,想想又探问道:“难不成又有事求你?”
庄珝转头轻笑,讥讽道:“当人都与你般,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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