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丁淮说半天,叶勉才明白,原来是上回两人闯祸事之后,兵武监武学生便把这二人记号,齐野虽首当其冲,却有他们几个与秦敖说和,这丁淮前段日子却是被这些武学生整够呛。
前几日他们带着齐野代表国子学与秦敖他们讲和,事后那些武学生便也不再找这丁淮麻烦,因而他便托着齐野把他们几人约出来作个谢宴。
几人然,便纷纷自报家门,这丁淮虽相貌不起眼,性格却爽朗紧,很快便与他们聊到块儿,只是几杯黄汤下肚,就原形毕露。
叶勉偷偷与旁边魏昂渊吐槽,“怪不得和齐野这快就玩儿到起去,竟比他还没正形些。”
魏昂渊笑下,“无碍,这样人倒也好交些。”
哪想着齐野却先作邀他,还邀上魏昂渊和李兆他们起,叶勉便也欣欣然赴约。
现下正是好时候,秋日阳光浓烈却不炙热,打在身上暖洋洋,惬意很,几人嫌马车憋闷,全都打马而行,不到个时辰,便到那处山庄。
叶勉几人到时,齐野已经等在那儿,身边还有人,比他们大几岁模样。
齐野将人带去处三面环水风亭,里面已摆桌席面儿,齐野吊儿郎当地揽着身边那人问叶勉:“勉哥儿还记得他不?”
“嗯?”叶勉仔细地看看那人,长相太普通,“不记得。”
”
姜南初带来丫鬟们纷纷低头憋笑。
叶璟卷着袖子站起来,“好好好!来疼你。”
叶勉见他哥终于肯离开书案,赶紧骨碌爬起来,抱着叶璟胳膊缠上去,可怜兮兮道:“哥,你先别批公文,先听说会儿话”
叶璟无奈地揉着额心听他絮叨,最终还是经不住他磨缠,给姜南初使个眼色。
叶勉点头。
因着这里也没外人,齐野和这丁淮纷纷撸着袖子,敞开些襟怀,学那市井之人划拳喝酒,李兆也喜欢这等热闹,便也加进去
叶勉歉意地摇摇头,齐野哈哈大笑,那人倒也豪爽,也笑道:“面之缘,叶小公子不记得也是应当。”
李兆朝齐野砸过去颗山李子,催道:“快些介绍,等着开席呢。”
“上次勉哥儿和昂渊去行思阁看,跪身边儿那位。”齐野道。
几人恍然大悟,那不就是上回齐与齐野闯祸,打兵武监武学生那个坤字师兄?
那人抱拳笑道:“在下丁淮,这回是托着齐野约着各位出来聚”
姜南初嗔叶勉眼,道:“会儿亲去和母亲去说,不过人要回来,也是要降等,不许再在你跟前儿伺候,你也不许再闹!”
叶勉赶紧点头。
叶璟嫌弃地把他推开,“脏死,莫要挨着。”
叶勉赶紧滚得远远。
叶勉这次病来如山倒,那几日根本爬不起来床,因而和学里又告上几日假,最后两日正赶上学里旬假,本想着和好兄弟们趁着秋高气爽去京郊松散回,他这几日被他哥拘在碧华阁,都快闷出自闭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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