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叶勉灌药依旧烧得滚烫人事不省,邱氏抹着泪与赶过来叶老夫人和大嫂何氏抱怨,“怎这两年,每回七月半都闹这出,去岁也是这晚,突然就发起热来,怎灌药都没用,娘,您说勉哥儿是不是被什不干净缠上?”
“别胡说!”叶老夫人轻斥,想想又不安道:“上回亲家给求福囊可找出来?让人挂在床头上去。”
“直在他床头挂着呢,”邱氏拿着帕子点点眼角道。
何氏也脸担忧道:“弟妹也不用多想,想是巧,刚那丫鬟不也说,昨儿夜里勉哥儿发汗又沐浴回,怕是夜里露水凉,硬生生给冻着,”何氏肃口气,“只咱们哥儿身边伺候奴才着实可恶,若是,定是不肯饶!”
邱氏冷哼声,恨道:“勉哥儿待人仁义,是怕孩子醒与要人,不然大嫂以为这次会留着她们!”
你脚踏上,不过是两个奴才,也值当你心疼。”
叶勉脚上被他咬生疼,嘶嘶哈哈地揉着。
死变态,怕是得狂犬病!
庄珝走后,叶勉将昏睡宝雪宝荷唤起来,说要沐浴。
两个丫鬟见叶勉寝衣背后都湿透,额发也是汗津津,唬得跳,叶勉只敷衍说是做噩梦,宝荷赶紧把人都叫起来,在院子里小灶上烧水给他沐浴。
何氏叹口气,安慰道:“也是,别他醒再因着这个闹上场,病倒难好,只等他身子利落,咱们再慢慢收拾,”
叶老夫人也鹿头拐杖往地上顿,哼道:“如今他身边这几个伺候日子长,都以为小主子再不会奈何她们,便都不肯上心,看这次饶她们不饶!”
守在床边伺候宝年宝月二人早已吓得脸色刷白,拿着帕子给叶勉擦额汗手细细地发着抖。
叶勉自是不知周围都发生何事,他这回烧得迷迷糊糊神志不清,几乎是昏睡着,梦里会儿是这边大文朝,会儿又是那边世界,
沐浴完再在窗边晾干头发,外面已经晨曦淡淡,叶勉看看屋子里漏刻,倒是还能再睡上半个时辰,便打着哈欠爬上床,却没成想,躺下却没爬起来。
许是被这晚上糟乱给魇吓着,亦或是刚出满身冷汗就洗澡,在窗口吹风着凉,这副身子竟发起热来,而且病势来势汹汹,待身边伺候大丫鬟发现不对,去探他额头时,已经烫厉害。
宝雪宝荷吓得腿肚子都软,赶紧跑着去正院禀告,等邱氏和叶侍郎着急忙慌赶过来时,叶勉已经烧得人都不清楚,怎唤都唤不醒,只躺在那里哼哼唧唧地说着什听不明白胡话。
“去!赶紧去把葛大夫给请来!”邱氏声音丝尖利。
待大夫被丰今拽着袖子拖到宝丰院,又给开方子,强灌药,邱氏才想起来惩治这宝丰院,问清楚昨日情形后,邱氏恨恨地拍桌子,把宝雪、宝荷还有丰今全都拖下去狠狠地打通,又从正院调两个大丫鬟过来服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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