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旁夏内监见他手上刚扎到针眼冒着血珠子,心疼地眼眶都红,他这小主子长这大,可从未受过这大委屈。
仕途上,年里不日不夜得在大理寺替上面办几个隐案,才渐渐被圣上重用,如此后面再与这些人周旋便容易些。”
叶勉眉毛拧得死紧,握拳砸在床褥上,“哪个让你吃亏?”
叶璟轻笑,“都多久事,不提也罢,”说完叶璟嘴角丝冷笑道:“现在那些个蠢货倒是敢!”
叶勉却还是生气,抿着薄唇,拳头攥死紧。
叶璟见他如此,虽颇觉好笑,却也暖心,揽揽他肩膀道:“你比那时候好上些,有在,虽不能时时在你身侧护着你,却也能震慑番,如今早早地与你说上这些,也省你在这事上懵懂无知,被那些开窍早欺去。”
外头更梆快三慢敲四声,兄弟俩明日个要去国子学,个要去大理寺,叶璟见时候不早,便也不再与他多说,来日方长,今晚与他说这些,叶勉能听进去半,他便要谢天谢地。
叶璟猜测不错,叶勉虽承认他哥今天说得都有道理,只到底不信庄珝对他有如此意思,但也不自觉去回想这人对他态度诡异之处,之前只觉得是他性子喜怒无常,如今想想却也不对,怎地不见他与别人阴阵阳阵。
叶勉烦躁地翻个身,只想着待下回见到他,定要问个清楚,都是男人,倒不要扭扭捏捏,猜来猜去才是。
此时,荣南郡王院子里,庄珝也没有入睡。
厅堂里灯火遍燃,恍如明昼,地上跪伏地侍人,庄珝面无表情地坐在桌前,手里拿着根针线,正笨拙地穿引着赤红珊瑚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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