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低着头笑好会儿,道:“昨儿给它取好些名字,它都不应,偏叫它这个,它就高兴地吱吱叫。”
庄珝冷哼声,“看你也不是无艺可卖,茶楼里与人说书贫嘴倒是能赚上些银两。”
二人用完午膳,庄珝带他去处房间,庄然已经等在那里,看见叶勉冲他笑笑。
叶勉扫眼,房间看就是刚布置出来,却颇为雅致,地上铺着是黛色厚毡毯,正中是台素面紫檀书案,上面应砚墨镇纸俱全,青玉笔筒里随意插着,皆是长短不萧
叶勉接过童子递给他锦帕,根根地仔细擦着修长手指,嘟囔道:“黄鼠狼给鸡拜年。”
庄珝听,倒也不甚在意。
叶勉把沉香木盒推到桌上,“这个还给你们,”叶勉看眼夏内监道。
“怎?”庄珝脸上没什变化,只问他,“不是让你串成珠铃给那只张牙舞爪锦狸带吗?”
叶勉摇头:“太贵重,们侍郎府定是还不起这个礼,快收回去吧,再逼,只能出去街上卖艺赚钱啦。”
眼去看别处,只见身边李兆、阮云笙几人都面上微晕互相促狭地打量着。
时间启瑞院学屋里清咳声四起,先生只在前面呵呵笑着,“天覆地盖,乾坤有序,周公之礼,天道纲常所需,无需羞赧扭捏。”
叶勉这上午是涨见识,春画图,秘戏钱儿,瓷人儿小像,更有两样带奇巧机关小玩意儿,看叶勉心里啧啧称奇,都是极品好物啊,怪不得启南院那几个急急来讨。
钟敲,启瑞院众小公子齐齐捂着肚子往恭房跑,这两个时辰竟也没人举出恭牌,全都憋到现在。
放水身轻松叶勉和魏昂渊勾肩搭背地出恭房,几人刚想往膳堂走去,就见侍童小跑过来,说荣南郡王有请。
庄珝哼笑,“你能有什艺可卖?”
“无艺可卖卖身。”叶勉光棍道,“总不能欠你什。”
庄珝低着头停下要放进嘴里匙汤,顿在那里,连旁站着夏内监都听不下去,脸皱成团,道:“哎呦,小公子可不能胡说。”
叶勉耸耸肩膀,提起筷子道:“总之这重礼收不起,王习习也收不起,怕它戴那珠铃折寿。”
“王习习是哪个?”庄珝皱着眉头问,随即反应过来,白他眼,嗤道:“幼稚。”
叶勉白眼翻,回到学屋里将沉香木盒取在身上,才跟着他去庄珝院子。
夏内监在院门口亲自等着,笑呵呵地将人迎进去。
庄珝正在群童子服侍下用膳,见他来,朝他扬扬下巴……
叶勉不可能饿着自己,在他面前坐下来,问道:“你不是每日午时都带着启南院在萃华楼用膳?”
“嗯,”庄珝抿口清茶道:“他们又不是三岁童子,带上些时日便可,难不成日后入庙堂还要来府上吃饭吗?”庄珝抬眼看叶勉眼,“何况皇舅舅让教你书法,你二人每日去萃华楼倒折费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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