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嘻嘻笑着搓搓手,只等前面礼官念他名字,只是等到最后,两根祖母绿珍珠簪却被赏给七皇子,七皇子又把它们亲手插到嘉贵妃发髻上。
皇帝哈哈大笑着赞七皇子人小却能干又有孝心,嘉贵妃更是看着七皇子笑得脸慈爱,底下臣子们纷纷附和着。
叶勉咬着嘴唇,看着那边脸懵逼,明明他去登录猎品时候,只他只锦狸,那管事礼官还赞他来着,难不成后面七皇子也逮到?
李兆、阮云笙几人气不行,连另头坐着秦敖都变脸色,魏昂渊更是起身就去礼官那头,叶勉起身要追,却被李兆给按下。
“让他去!”李兆愤愤道:“田下林里折腾们快两个时辰,最后差点从树上摔下来,还不行们问问?”
”叶勉好奇道。
“嘉贵妃堂哥去岁刚升两淮盐运使,差去南边,只是在这肥口上却急躁些,贪贿甚多,不仅收许多盐商们孝敬,还贪墨些本应上缴国库盐税,被长公主揪出来直报御前,圣上大怒,嘉贵妃带着三个皇子跪求许久,才没带累贵妃娘家。”
叶勉恍然,“怪不得上次听你们讲五皇子与庄珝闹如此厉害,原是打这里来,”叶勉想想又小声问,“那庄珝站太子那头?”
“非也,”魏昂渊摇头道:“太子明着暗着拉拢他,庄珝也只摇头不打拢。”
叶勉怔,忽然深吸口气,明道:“长公主和庄珝只站圣上那头!”
阮云笙也气道:“出不起那赏头就别拿出来,哥哥手里赏出来,被弟弟拿,戴在自己亲娘头上,也不嫌丢人!”
叶勉咧着嘴扯下唇角,面上无所谓笑笑,心里却是很有几分失望,也知道无论魏昂渊在礼官那里问出个什,已经插在嘉贵妃头上金簪是不会再赏给他。
果然没会儿功夫魏昂渊就黑着脸回来,悻悻地与他们说,“确实七皇子后来也送去只锦狸,刚刚去看,那边确是两只都在。”
李兆不忿道:“那怎,们勉哥
“你倒是比有悟性,爹当时与讲时,却没想到如此,”魏昂渊看着他笑出口白牙,又接着说:“圣上如今正在盛年,再疼哪个皇子,也不希望下边臣子早早就做什择选,而长公主立马与庄家起将南边盐业上明暗收支账录呈上去,以后圣上哪还愁派下去盐运使不清廉。”
叶勉竖竖大拇指,心道,如此来皇上嫡长姐摇身变,成他在南边最妙张牌。
“不止如此,”魏昂渊接着道:“庄珝此来进京还代长公主承诺与圣上,今后庄家每年在外港海事贸易和盐业这块,除正经课税,还将多分三成与皇家充盈大文国库。”
魏昂渊和叶勉在这边凑着脑袋嘀嘀咕咕许久,李兆他们早已不耐烦,捅捅他们示意二人往前去看,叶勉抬头,只见前头已经开始“颁奖”。
禾神供台上赏头,正根据宴前册上登录赏赐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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