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笑笑揖道:“三位师长莫要生气,学生在这给您们赔罪,之前是魏昂渊没考虑明白,错学里好意,顶撞师长,活该挨骂,如今却已想得清楚,会儿们就搬去那边院子,还请学里帮做上块更大启瑞院院匾,挂在启南院匾额之上,可不能们落威风。”
“淘气!”贾苑正抚着美髯骂道,又哼笑道:“依你便是。”
叶勉又是揖,起身道
魏昂渊气眼睛锃亮,恨道:“贾仕庸这个老狐狸,居然给下套唬,可当魏昂渊是好欺!”
叶勉“害”声,故作轻松道:“这次是们大意,下次讨回来便是,哪值当你生这大气,再说们提前两年半去那湖边院子读书,这买卖细想起来还真不算亏。”
魏昂渊抿着嘴摇摇头,“哪是为着这个院子,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叶勉打个响指,笑道:“无妨,这是哑巴亏,们不得不吃,不过想们今日就能讨回来。”
“怎?”
昂渊气得脸通红,站在那里攥着拳头,脸不服地瞪着他们。
季大司正揉着额头,抚慰道:“那湖边院子本就比你们那些个小院儿大上两个不止,你们搬进去又不会拥攘,可闹腾些什?”
“哪个要与别人共用处院落上课?”魏昂渊气道,“不同意,他们必须搬出来!”
大祭酒重重地哼声,高声道:“魏昂渊!你别以为学里不敢拿你如何,再敢如此放肆,老夫这就依学规办你!”说完大祭酒重重拍书案,吩咐道:“行思阁!去取戒尺来,老夫亲自执罚,明日自有去相阁处赔罪。”
魏昂渊绷着小脸向前步怒道:“打就打!明日就让爹写奏书到御前,请圣上御判到底是国子学这半年来为偏袒启南院,行事不公欺人太甚,还是无理胡闹?”
“附耳过来。”
叶勉和魏昂渊二人在学政堂门外叽叽咕咕,大祭酒却在里面气得不轻,灌口茶,薄胎青花茶杯狠狠地撂在桌上。
贾苑正和季大司正对视眼,神色却比之从容,实在是见怪不怪,若要每次都与这些个轻不得重不得小混蛋认真,他们这条老命早搭进去。
门外二人商议完,只叶勉人进入堂内,季大司正朝门外扬扬下巴询问。
叶勉趁着大祭酒扶额没抬头,调皮地与他挤咕下眼睛,季大司正脸严肃,重重地冲他“哼”声,唇角却没忍住往上弯弯。
“你!”大祭酒被魏昂渊气地佛出世二佛升天,指着他说不出话。
叶勉只进来听这小段就吓得冷汗都冒出来,只为个院子,哪能值当落顿打,还要闹到御前去。
叶勉忙上前对着几位师长行个学生礼,又把魏昂渊拽到边,才恭敬道:“大祭酒,魏昂渊气得糊涂,学生与他说上两句可好?”
大祭酒瞥他眼,旁边坐着季大司正咳声,道:“去吧。”
叶勉又揖礼,才拽着已经炸毛魏昂渊去门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