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
叶璟看着他眼神冰冷,叶勉不自觉地咽咽口水,他忽然想起外边话传,说端华公子风姿美好如谪仙,可在大理寺着人刑讯时却是另番景象,皮囊还是那副皮囊,只不过谪仙变阎王,因而,他手下案子“不配合”犯人极其少见。
叶勉慌,做着最后挣扎,背着手拖延道:“哥,您教训弟弟,弟弟自然要认罚,但您总得说个明白,到底哪里做错,让您发这大脾气,就算挨打也要疼个明白。”
“跪直!”
叶勉赶紧挺直后背。
“请大哥教导。”
“好”叶璟点点头,朝边立着小厮吩咐道:“去请家法来。”
叶勉心下惊,不好,他哥这是要揍他?
下人们也懵,时之间都愣在那里没有动,平时大少爷教训四少爷都是训斥几句,虽气急也会十分严厉,但四少爷抹两滴眼泪也就过,他们还能看个热闹回头取笑四少爷两句,这回四少爷是干什,竟惹得大少爷要打罚?
“啪!”叶璟重重地把茶盏摔在桌上,喝道:“都聋吗?”
滔天大错,什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说,动不动就体罚,该死封建压迫!
叶璟进来时候,叶勉正跪在那扁着嘴生闷气。
“看来你并无悔过。”
叶勉激灵挺直后背。
“哥,知错。”
叶璟冷眉道:“问你,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百金之子不骑衡,这是你启蒙后便教给你道理,你今天再来说说这是何意?”
叶勉喘两下,规规矩矩答道:“是说富贵人家儿女,坐卧不靠近屋檐处,以免被屋瓦掉下来砸到,也不能靠在楼阁栏杆上,以防坠落伤身。这句是告诫们尊贵之身不轻易涉险,君子不处险地。”
叶璟眯眯眼睛冷哼:“什道理都知道,想就是故意而为之!”
叶璟满眼痛心地看着他,“想们叶府虽不是富埒王侯,壕贾方,却也是官宦高门,你这个府里嫡幼子,自打出生起便锦衣靡食,堆金砌玉着长大,去岁打你自立院子,变得更是娇奢,你大嫂主持中馈,给你那院子备膳食比正院还要仔细,侯
叶璟极少在府中发火,小厮们齐齐地抖,都跪下去,为首不敢迟疑,赶紧取戒尺交给叶璟。
叶勉看他哥拿着戒尺从书案旁绕过来,条件反射地把手背在身后。
“哥哥,有话好好说。”
“手。”
“您这是要干嘛呀?”叶勉也急,膝行着往后退两步。
叶璟绕到楠木书案后面坐下,抿口茶才道:“那你说。”
“不该逃学去湖边玩,也不该跳湖,昨日回府更不该隐瞒,生病,让父亲母亲和大哥担心。”
“只是”叶勉抬眼看眼叶璟嘟囔道:“也不知大哥为何如此生气,好歹还救同窗性命,就算功不能抵过,这刚生场病呢,饭都不给吃就罚”
叶勉越往后面说声音越小,不过叶璟也都听清清楚楚。
“当真不知为何?”叶璟冷冷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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