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峥不服,争辩道:“那又怎样?他自己心术不正,活该他吃教训。”
叶勉都被他气笑,“你刚不是说你不认识他,怎就知道人家心术不正?”
陆离峥转转眼睛,趴到叶勉耳边小声道:“那人给坤字生师兄做契弟。”
“什?”叶勉张着嘴巴怔愣不已。
大文朝南风盛行叶勉是知道,私下里也听李兆齐野他们说过,学里有些寒门子为出仕之后能在朝里得人顾全,便在上学之时就勾搭将要出仕达官子弟,以色待之
陆离峥靠在窗棂上掰半杏子扔进嘴里,边嚼边说道:“那是庄珝哥私卫。”
叶勉愣,“私卫带进国子学?”
陆离峥手往上指指,“上头给。”
叶勉然,心下却有些为难,本来他是打算让府里备些谢礼给这二人,这他现在不得先去谢人家主子?
那边陆离峥又开始埋怨,“你说你去救那种人干嘛,咱们这身子不比他们金贵?若真伤哪里,他十条贱命都赔不起!”
不冷,湖水却还是凉,刚刚上岸,湿衣贴身再吹风就觉出冷来。
陆离峥站在桶边拿着木瓢勺勺往叶勉头上浇着水,突然“噗嗤”声笑出声来。
叶勉不明所以看向他,陆离峥不好意思地咳声,抿着嘴道,“勉哥,你这身皮肉也太细嫩些。”
“倒是好看紧,”陆离峥嘻嘻笑着,用手指戳戳叶勉圆润肩头,叶勉冲他举举拳头,陆离峥才大笑着躲开。
叶勉边沐浴边打量着陆离峥“宿舍”,屋子不大,该有都有,还带个书房,各处摆件儿却不少,看着都是上品。
“你怎就知道?”叶勉反问他。
“这些日子,
叶勉愣,“那种人是哪种人,你认得他?”
陆离峥不屑地撇撇嘴,“谁认得他?不过刚看他手镯,是启谦院。”
启谦院都是寒门之子,叶勉有些无奈,他并不想给陆离峥灌输“生命面前人人平等”理论,毕竟俩人从小接受教育不样,只好含糊道:“那人在水里那远,哪知道是什人?”
“什人都用不着你管!”陆离峥没好气道,“湖边自有巡岸人在,况且这种人淹死又怎样,你还去救他,也不怕脏自己手。”
叶勉被他说有些不舒服,皱眉道:“什这种人那种人?小小年纪不要满嘴胡吣,让别人听也不好,那人虽是寒门子,却也是学里同窗,若以后他科考出仕,那便是同僚。”
“不是说都是两人间屋子吗?怎得你自己就占间?”叶勉问。
陆离峥扬扬下巴,“们启南院都是人间。”
叶勉嗤道:“就你们特殊,怪不得庄珝没来给你们撑腰之前直被人挤兑,活该!”
“谁稀罕?”陆离峥撇撇嘴抱怨道:“这破屋子还不如们府里有脸面下人住。”
叶勉笑笑不予置评,又问他:“对,刚下水那两个侍卫是哪里?怎从没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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