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呢,刚选好树,就这棵。”叶勉指指右手边那颗矮桃树。
其实叶勉选那颗桃树看着还不错,虽不高但胜在枝叶繁茂,花骨朵也密密实实压满枝头,看着特喜兴。
陆离峥兴冲冲地跑过去指着和启瑞院挨着另棵树,对荣南郡王说:“庄珝哥,那咱们选旁边这棵好不好?想把祈福荷包和勉哥挂近些。”
陆离峥指那棵和启瑞院树紧紧相挨,也是棵矮矬矬胖墩墩桃树,两棵树枝叶有部分还因为离得太近,交错在起,
众少年哈哈大笑,李兆和阮云笙更是抱着肚子蹲在地上乐得直不起身。
叶勉这边正闹欢,忽然听到有人喊他名字,扭头朝后面看,就定住,被魏昂渊抓住机会掀翻,反骑上去。
魏昂渊刚想挥手捶他就发现叶勉泄力不反抗,便也下意识扭头看,只见启南院行十几人走过来,心里暗骂声“晦气”,便站起身把叶勉也拉起来。
俩人刚在地上滚身尘土和花叶,叶勉简单拍拍衣裳,又帮魏昂渊把头发上两片叶子摘下来,便带着启瑞院几人迎上去与荣南郡王见礼。
荣南郡王凤眼狭长,只略抬抬眼角扫叶勉和魏昂渊眼,微点点头算是回应。
在那里上学,据说女学里教授她们先生并不比国子学差多少,大文朝尚文事由此也可见斑。
叶勉本和他们样,想挑棵长十分高壮桃树,听阮云笙讲完就改主意,找棵“矮粗胖”,把启瑞院乌木院牌给挂上去。
这次连魏昂渊都忍不,眼角直抽抽,问道:“你干嘛呢你?”
“挂那高作甚?”叶勉边认真在枝上系着院牌边说道:“万女学里有哪位小姐倾慕与们,人家够不着枝头怎办,难不成让人叠罗汉?”
魏昂渊十分无语,没好气道:“有你什事儿?人家都是系给坤字生师兄,你少自作多情!”
魏昂渊在心里暗骂,叶勉却不大在意,笑着看向刚刚喊他陆离峥,问道:“怎这时候才来?”
陆离峥边帮叶勉拍着衣服上尘土边说:“早就来,郡王带们去见慧文大师,刚打禅房里出来。”
叶勉挑挑眉,这魁元庙慧文住持可是当今圣上都礼让三分得道高僧,进过他禅房听经,整个大文朝不超过只手,这荣南郡王是捐多少香油钱啊?
叶勉不由得又打量眼眼前这财神爷。
“勉哥,你们挂祈福荷包吗?”陆离峥问。
叶勉不乐意:“不就比他们小几岁,差什?咱们打赌,午后咱们再回来看,要是上面没有粉带,背你下山!”
众少年大笑着拍手叫好。
魏昂渊不屑地朝着叶勉下三路瞥眼,嘟囔道:“下面那套还没长好,就想娶媳妇儿”
“魏昂渊你放屁!!”叶勉气极,直接朝他扑过去。
魏昂渊没防备,下就被他扑倒在地上,“老子直比你大!你要不要掏出来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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