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昌意,你总是给学生这样多重修和考试机会。”
庭霜:?
柏昌意说:“觉得应该对学生宽容些。”
庭霜:???
庭霜:这话从柏昌意嘴里说出来,怎就这奇怪?
Friedrich说:“那你Professor定很糟糕。”
柏昌意:“……”
庭霜非常惊慌,根本不敢看柏昌意:“不不不,不是这样。是……可能……智力上……呃……各方面都不太适合这个专业。”
Friedrich看向柏昌意:“你告诉过,他是你学生。”
柏昌意:“嗯。”
想来想去憋出个:“Professor.”
柏昌意习惯性地应:“嗯?”
庭霜:“……”
庭霜:“……不是叫你。”
Friedrich摊开手掌,用玩笑口吻说:“已经退休,不再是Professor,只是Friedrich。”
这个话题显然Friedrich和柏昌意也讨论过多次,两个人都不想再多说,于是Friedrich只说句话作为总结:“昌意,你看看学生水平,再看看你学生水平。”说罢,便优雅地拿起酒杯,送往唇边。
庭霜缓缓转头,看看柏昌意,再低头看看自己……
彳亍口巴。
Friedrich叹口气:“昌意,早就跟你说过,你教学方法、你对待学生方式直非常不认同。”
庭霜屏住呼吸。这个问题他跟柏昌意讨论过很多次,他没能说服柏昌意,反而基本上被柏昌意说服,没想到现在这个问题又出现。原来不光是他们这些学生,柏昌意做法,连他导师也不认同吗?
庭霜悄悄去看柏昌意,只见柏昌意不为所动地说:“Friedrich,坚持方式。”
“好吧。”Friedrich又叹口气,“但还是想再提醒你遍。你在这些学生入学第个学期就应该告诉他们——
“‘如果你们觉得课程内容太难,就应该选择立即退学。’
来之前,庭霜以为他们会在饭桌上聊很多关于学术话题,但其实没有,他们更像是在闲聊,各自说说自己生活,因为工作占柏昌意生活很大部分,所以柏昌意会提起正在进行研究,而Friedrich退休后定居在西班牙,就只讲他在西班牙趣事。
至于庭霜……
就像所有面对长辈小孩样,免不被问起学业。
庭霜这个年纪小孩,事业暂时没发展出来,那就只有学业和感情可以问。感情嘛,Friedrich看向柏昌意,已经坐在这里,没什好问,那就问问学业。不过他并不问成绩如何这样问题,他只是笑眯眯地问庭霜:“作为机器人学专业学生,你感觉如何?”
“嗯……”庭霜组织下语言,“感觉难度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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