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弟啊。刚从医院出来,还喝。”庭霜找个奶茶店,“喝这个吧。你付钱。”
祝文嘉买两杯珍珠奶茶,两人边喝边在城市里乱走,还特无聊地比赛用吸管喷射珍珠果,看谁射得远。
“哥,你刚在医院里对那亲热,是不是有什事儿让干啊?”祝文嘉说。
庭霜指下左边:“走这边。”说着就把耳机递还给祝文嘉。
祝文嘉没接,跟着庭霜起往左拐。
“你干嘛?”庭霜又把耳机戴回去,《兄弟》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祝文嘉说:“想跟你待会儿。”
走阵,庭霜说:“你怎想。”
兄弟俩沉默着,朝医院外走。
医院里行道树笔直地立在人行道正中央,把庭霜和祝文嘉分开。
“哥,你知道刚在听什歌?”祝文嘉说。
庭霜说:“不知道,《威风堂堂》?”
祝文嘉戴上只蓝牙耳机,把另只耳机递给庭霜。
“你私章放在哪儿?”
“阿姨走?”庭霜从病房出来,只看见正在走廊上听歌祝文嘉。
祝文嘉摘下耳机:“嗯,妈说她还有事。”
“哦,她有事,没事。”庭霜勾搭上祝文嘉肩,极温柔可亲地说,“小嘉,陪你。”
“哥你还是叫全名吧。”祝文嘉鸡皮疙瘩都起来,“这肉麻受不。”
祝文嘉说:“什怎想?”
庭霜说:“阿姨没跟你说什?”
“还不就那些。”祝文嘉笑笑,学翁韵宜讲话,“‘你哥趁你爸卧病在床,回来抢公司。’都听烦,巴不得你回来抢公司,你对多好啊,每个月给发钱,还不让干活儿。”
庭霜哼笑声,说:“要是你归管,每个月发你两千欧封顶,你就给老老实实在学校里待着吧。”
祝文嘉笑会儿,说:“咱们找个清吧喝两杯?”
首庭霜很久没有听过歌从耳机里流出来,但是听到前奏瞬间他就记起这首歌,是俄语《兄弟》。
他第次听这首歌是在《钢炼》动画里,看完动画之后他就开始对祝文嘉不错,觉得有兄弟特好,还叫祝文嘉跟他起看第二遍,两个人还啃好久俄语发音去学唱《兄弟》。
听到那句“兄弟,都是错,但们应该怎办?”时,庭霜去看祝文嘉,觉得他好像也跟从前完全不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把那头白毛染回黑色。
“你去哪儿?”走到医院门口,庭霜问。
祝文嘉指下右边:“司机把车停那儿。”
“行,你想让怎叫就怎叫。”庭霜特别好说话,“让叫你哥也没问题。”
“哥……你别这样。”祝文嘉扯半天嘴角,扯不出个笑来,“自从爸这次出事以后,觉得咱们俩跟以前都有点儿不样。”
“咱们俩以前也没多好啊。”庭霜笑说。
祝文嘉说:“得吧,你就是刀子嘴,其实谁也放不下。”
庭霜收起笑容,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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