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ena大笑起来,笑着笑着去看柏昌意,却发现柏昌意脸上已经点笑容也没有。
“你刚才说,不会是真吧?”Elena关掉音响,车内下寂静无比,“你真想这快同居?”
“在你提起之前还从来没有想过。”柏昌意转头看向窗外。
正式同居意味着许多现实事。
比如从此门牌和信箱上都会写着两个人名字,柏昌意朋友们就会知道这层关系,其中不乏本校教授。还有,庭霜同学和朋友可能同时也是柏昌意学生。
“就个。”柏昌意说。
“这快就确定?”Elena觉得不可思议,这才多久?她忽然想到刚才柏昌意家里灯光,“他不会现在就住在你家里吧?”
柏昌意沉默不语。
等于默认。
“老天,你不会跟他同居吧?”Elena不敢置信。
过,不谈对方前妻。”柏昌意说。
“注意你措辞,没有前妻。”Elena踩油门。
“你知道在说什,你们是注册过同居伴侣。”柏昌意说。
“OK,们是注册过同居伴侣,如果死,她甚至有权利继承遗产。该死德国法律,只是想要它在们相爱时候证明们之间关系,而不是想让它在们不相爱时候分走钱。”Elena用非常快语速低声咒骂几句,模样很搞笑。
她想起打电话目,问柏昌意:“你最近到底怎?如果你想让找个新球友话,至少应该提前三个月告诉。”
那是巨大步,仅次于注册伴侣和结婚,柏昌意不可能轻率。
“怎可能?”柏昌意说,“他是个二十几岁小男孩,你想想们二十几岁时候,谁会愿意跟人同居?”
Elena点点头,深有同感:“二十几岁时候根本不知道每天早上会从谁家床上醒来。”
“何况,”柏昌意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何况小孩现在跟他待起就已经觉得不舒服。
“他竟然没有嫌你老。”Elena开玩笑。
“他每天都在嫌老。”柏昌意也笑笑,惯有幽默,像是自嘲,“总不能跟他说,再过几年就要四十岁,想过安定生活,所以请跟同居吧,愿意下班以后看到你和你同学在客厅里喝酒跳舞乱扔枕头互相用水枪射对方。”
他们本该每周二、四、六清晨打个小时网球,这个习惯已经保持好几年,但是从几周前开始,柏昌意就经常无故缺席,最近两周更是直接跟她说整周都没空。
Elena尝试找过几个新球友,奈何水平都不够,比较来比较去,副驾驶上这位确实是最佳球友。
如果能够不缺席就更好。
“抱歉。”柏昌意说,“最近不太方便。”
“不太方便?知道什时候方便,如果没记错话,们是在早上六点开始……等等。”Elena看柏昌意眼,“你最近在跟某人约会?还是同时在跟几个人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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