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昌意说：“还有中方企业
人。”
庭霜说：“哦哦那
收拾整齐点。想着明天去看你报告所以还带
正装……”
他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在餐厅门口跟服务员报名字，被领着往柏昌意他们那边去。
老远，他就看见正对他坐着柏昌意，忍不住嘴角上扬，又朝柏昌意招
下手。
柏昌意对他点下头，然后对中方企业人说几句什
。
意不喜欢喝酒，但是以前孟雨融喜欢喝，所以他也会陪着喝。其实柏昌意也没有抽烟习惯，但是庭霜抽时候他也会陪着抽。他更习惯照顾别人，而不是被照顾，所以喜欢什，不喜欢什，都不太表现出来。
也不知道小孩怎就看出来。
柏昌意看着庭霜看向窗外侧脸，想到刚才在火车站时候，他要庭霜去给他买咖啡，就是打算现在给庭霜三欧元硬币，让不分场合乱给钱小王八蛋认识到错误。
半是逗逗小朋友，半是给小朋友上课。
但是现在他不想那干。
中方企业几个人听，转过头来。
庭霜本来想笑着点头打个招呼，可是在看清那几张脸之后，他脚步滞，笑也僵在脸上。
中方企业正中间坐着中年男人是祝敖——祝文嘉和他共同爹。
庭霜咕嘟咕嘟喝掉大半瓶啤酒，说：“想吃肘子……肘子配啤酒。”
“明天起来再吃。”柏昌意把庭霜手上酒瓶子拿走，“走去洗澡睡觉。”
第二天庭霜睡到中午醒来，房里没人，他给柏昌意打电话，说：“亲爱你在哪啊？不是说去吃肘子吗？”
柏昌意说：“到十八层来吃饭。”
庭霜说：“就们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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